从席卿川的别墅到医院其实也就三公里不到的路程,打车都不会跳表的那种,但是我们这一路上比去西天取经还要九九八十一难,而且我还二次受伤,我觉得我的肩胛骨肯定是骨裂了,疼的要命。
席卿川坐到车后座来,让我的脸枕着他的腿趴在后座上,他搂着我的肩膀以防我再次摔下去。
徐医生的车开的不比蜗牛快到哪里去,车窗外路边的烧烤摊的香味钻进了车窗里,摊主们还以为我们的车开这么慢是要来吃串,一路上十分热忱地招呼:“老板,来两串大腰子?”
我估计席卿川从来没吃过这些东西,乔薏经常带我来吃。
她们家的大厨明明手艺很好,她偏偏喜欢出来吃野食,说这些烤串是人间美味,如果给她家的厨师听见了估计会哭晕在灶台边。
我们沐浴着烤串的芬芳到了医院,席卿川再抱我进医院。
我拍了片子,徐医生还是蛮厉害的,肉眼都看出我骨裂,检查结果我果然有些轻微的骨裂,不过不算太严重,而且肩胛骨的部位没办法打石膏。
医生说要小心不要剧烈运动,饮食方面营养均衡就行了,不危及生命。
我连留院观察都不用,席卿川抱着我就准备走,医生却叫住他:“席先生,您背后渗出了血迹,您没事吧?”
我偏过头一看,果然他的蓝色t恤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肯定是抱我迸裂了伤口,现在在流血。
“喂,你在医院里处理一下,看看要不要缝针。”
“不用。”他大步流星。
“逞强是强者一大忌,想证明自己强大的前提条件是,先学会服软。”
他低头看我:“你摔的部位很妙啊,只是摔到了后背没有摔倒嘴。”
他真是恶毒,居然诅咒我摔到嘴。
不过后来可能席卿川疼得厉害,他还是去处理了伤口,徐医生陪我在外面等着。
“三少今天晚上很暴躁。”徐医生喃喃自语:“控制欲真强,三少奶奶很辛苦吧?”
“还好。”真的还好,席卿川只是演的嘛,就是演的比较逼真罢了。
回到席卿川的别墅已经后半夜了,我在路上就睡的迷迷糊糊,但因为肩膀很痛,所以睡一会就醒一会。
因为我摔了席卿川就格外法外开恩让我睡床上,不过他也睡床上,他也受伤了刚才还缝了针,我总不能那么残忍让他打地铺。
还好他的床很大,我们一分为二,只差中间放几碗水了,我也不担心他对我怎样。
他的后背纵横交错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心有余而力不足。
傻白伺候我吃药,现在我才能体会到机器人的用处,它会按时让我吃药,帮我拿水什么的。
吃完药我就趴着,过了一会席卿川也过来趴在我身边。
我们两个人像两张膏药一样贴在床上,彼此看彼此都很好笑,所以不约而同地都把脑袋转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不看彼此。
我一笑肩膀就疼,估计席卿川一笑他后背的伤口又会裂开。
我昏昏欲睡,今天经历的太多,让我身心俱疲。
席卿川却没有睡意的样子跟我说话:“萧笙。”
“唔。”我快要睡着了:“干嘛?”
“你跟几个男人这样一起趴在床上?”
“从未,谁会以这么诡异的姿势趴在一起?”
“其他的姿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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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拐弯抹角地就想问我有多少男人。
管他屁事,我的第一次是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失去的,他还有脸问我这个。
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换我问你了。”
“什么?”
“你跟几个男人这样一起趴在床上?”
“去按摩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