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审问就在他们如释重负的叹气声中结束,看样子他们是信了。
我也长舒口气,看着席卿川:“希望我能将功补过。”
“你的反应还算蛮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夸我。
“本来也就是事实,的确是我干的,不过...”我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那你和柏宇到底怎么办?还有这件事你要不要开个新闻发布会我帮你解释一下?”
“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无所谓我在他们心中是什么形象。”
“你不怕影响席氏的运作?”
“所有人都削减了脑袋想跟席氏合作,难道会因为我是gay而放弃这个机会?”
我的门形同虚设,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他和席卿川随时随地想进来就进来。
他讲完就上楼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激进的gay,被揭发了还这么盛气凌人。
“既然这样你干嘛不早公布,如果你早点给柏宇个名分,说不定他也不会要结婚。”
“这是我所有的现金,都给你。”
席锦渊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饼干筒,一脸悲天悯人地看着我。
我打开手机,络上还是满屏幕都是关于席卿川和柏宇的事情,这事情太劲爆了,就算是清除痕迹也要一段时间。
“你神经病。”我把钱全部塞进饼干桶里还给他:“好好地干嘛给我钱?”
“萧笙。”他坐在我的身边紧挨着我:“没想到你这么惨,你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还有钱,这些钱不算多,但是也够你花一阵子。”
乔薏打电话来问我去哪了,我问她去哪了,她说她去买芥末章鱼,忽然很想吃。
“我万一在换衣服怎么办?”我质问他。
“什么?”我打开饼干筒的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我知道了。”他压低声音:“我三哥是个gay。”
“萧笙。”他停下来看着我:“千万不要自作聪明。”
席卿川没有掐死我真是人品爆发。
“为什么?”
席锦渊关上门走进来,把他怀里的那只饼干筒递给我。
“送你。”
我回到房间里,小心脏还噗噗噗跳个不停。
不过好歹,我好像逃过一劫。
我迟早要死在她的馋嘴上,我说马上要下班了我就不过去了,记得帮我关电脑。
“什么?”我疑惑地接过来晃了晃,里面有东西,蛮重的。
我房间的门被推开,吓了我一跳。
我没想到是一卷卷的用橡皮筋绑起来的现金,美金和英镑居多,人民币也有,一大堆,盛况空前。
我脑子又短路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