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拿给席家的家庭医生给他,让他帮席锦渊配好了给他用?
算了,一般这种偏方正儿八经的医生是看不上的。
要不然,我自己
去药店配了熬好给席锦渊?
反正这种是外用药,不是内服的,吃不死人。
我到临睡前还在想我给席卿川做的选择题,他选择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是我打死也不会这样选择。
我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我就去药店抓药,乔薏一直跟着我,问我抓药做什么。
自从我没有驾照之后,乔薏就变成了我的司机,早上有司机送我去箫氏,大多数私事我不好意思用司机,都让乔薏送我。
她从小就喜欢各种运动,天天疯的一身大汗的,每次乔妈拖她去洗澡她才洗,要不然就是一身汗臭味。
“席家人多嘴杂的,我熬中药的味道大,怕大嫂二嫂她们闻到。”
“为什么?”
“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伶牙俐齿。”乔薏勾住我的脖子:“什么时候用你的唇枪舌剑把你继母她们给射的千疮百孔?”
我去乔薏家熬中药,乔爸乔妈还没回来,所以我就是把屋顶烧着了也没人管我。
“开车。”我懒得跟她说,用车钥匙丢她。
乔薏在这种教育下茁壮成长,不过她没成为蛇蝎美人,倒是往假小子的方向发展。
中药本来就不好闻,特别是这几种混在一起更是刺鼻。
“谁让你喜欢了,难道人家年纪小的都该去死?”
“你从小就香香的怎么会臭?那帮死孩子天天说我臭!”乔薏咬牙切齿。
我照实说了,说席锦渊得了一种我小时候也得过的皮肤病,一般的治疗不容易好,我给他抓一个偏方。
乔薏犯规加耍赖也没赢得过倪一舟。
“就是这个味道。”我挺兴奋的:“我还记得这种味道,那时候我妈给我涂药,我哭的死去活来,说自己会变臭没人跟我玩。”
“人家招你惹你了?”我付了钱,把抓好的每种药放进袋子里:“跟人家小朋友整天吵什么?”
“看他不顺眼。”乔薏帮我提袋子:“不喜欢小朋友,我喜欢秦观那种成熟稳重的。”
中药熬了很久,三碗水熬成小半碗,乔薏捏着鼻子说这味道堪比敌敌畏。
“那个手下败将。”乔薏斜倚在柜台上看着我:“他看上去挺健康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就算是有病也该是脑残。”
“席家这么大,客厅可以打篮球,她们是狗鼻子啊,再说你也是席家一份子,你干什么不行?”
我在篮球场边停下来,他看到我更兴奋,球打的极为花哨。
我回到席家,席锦渊又在打篮球,汗珠在阳光下挥洒。
乔薏说我老毛病又犯了,动不动就对人这么好,这年头做好人没有用,做女人就要做坏女人,蛇蝎心肠的美人,想想就带感。
“没必要跟她们那样。”我上了乔薏的车:“这样子,我去你家熬中药。”
熬好了药,我回家拿给席锦渊涂。
乔薏是深受乔妈洗脑,乔妈整天跟我们说,做女人千万不要太善良,特别是在男人身边,要多搅毛有多搅毛,贤惠算个屁。
我记得倪一舟的篮球也打的相当好,他大概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能够打得过乔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