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秦观深深地看着我，我忽然感觉到他其实不在看我，他看的是我的母亲。
“你和你的妈妈性格也很像，很为别人着想。”
“秦观。”我喊他的名字：“你和我妈妈之前相爱么？”
他看着我，海风在我们的头顶上吹过，吹乱了我的长发。
我在我的发丝中看到了他眼中的哀伤。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直那样微笑地看着我。
我很喜欢秦观，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亲。
我很发愁，我觉得我被席卿川拉进了一个大坑里，爬都爬不上来。
我根本听不懂好不好？
但是这么和谐安宁的氛围在席卿川来了之后就被打破了，他向我们走过来，戴着黑超，身后跟着十几个技术人员，像是黑社会巡街，真的是气场全开。
我们上了船，秦观和我们不是同一艘船，在码头我跟他依依惜别，他跟我挥挥手：“什么时候你想吃艾草粑粑了，就随时打给我。”
“唔。”刚才我留了他的电话号码和微信。
他们说的都是技术上的事情，整个海岛如何开发，怎样才能花最少的钱展现最好的风光，还不要破坏本来岛上的生态，度假村怎么建云云。
席卿川语速很快，我想这些技术人员一定是他身边调教出来的精英，不然的话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最讨厌看建筑方面的书，压根一个字看不懂好不好？
上了船之后，席卿川和他的技术人员就在船舱里开会，我准备去房间睡一会，席卿川喊住我：“一起听。”
“你在做梦？别说刚才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是，我听了。”我舔舔嘴唇：“关于度假村怎么建的，我想可以参照这岛上原住民的建筑，我觉得他们的建筑很有特色，而且延续了这么多年，在居住的合理性上肯定是可以的。”
他们开会的前小半段我还能听得明白，到后面越来越快我根本跟不上了，我只好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他们说的话都录下来。
席卿川向一个技术人员歪歪头，他立刻对我说：“我等会会发一些关于建筑规划的书籍给您，你抽空看一下。”
我喜欢他眼中的深情和宁静。
也许，这就是我最好的学习机会，我打起精神坐下来。
他走过来站住：“可以上船了， 明早之前赶回花城，我有个会要开。”
和秦观待在一起很舒服，连阳光都没那么刺眼了。
一个技术人员点头：“席太太的建议很好，我也发现了，他们的建筑都是底部镂空，高于地面，一定是有他们的道理。”
“你不是想要分走一杯羹？”他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坐下来。”
“你有什么意见？”席卿川忽然问我。
“这个不是主要问题，我说的是规划。”席卿川看着我：“规划懂么？”
“不要。”我本能地拒绝。
他的生活都被工作安排的满满的，我都忘了我也是个职场人，明天也有工作的。
我摇摇头：“不懂。”
我愣了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