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窝在大衣柜里,忽然门被人拉开,我的面前一片光明。
他
将我从衣柜里拉出来,一件一件地去翻他的衣服。
“没弄脏你的衣服。”我说。
他头也不回:“中午一起吃饭。”
“不要。”我想都不想地拒绝。
“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他关上衣柜门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向他展示我的真空衬衫和患了断袖之癖的大衣:“我这副样子怎么去吃饭?”
可能,席卿川和箫诗谈恋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吧!
女秘书的风格永远都是那一种的,低胸毛衣加短裙,还有长毛的外套,我穿上之后站在镜子面前,席卿川的声音从他的桌子后面飘过来。
箫诗的男朋友我是第一次见,如果只看他一人觉得还不错,但是他的参照物是席卿川,所以我就搞不懂为什么当初箫诗会甩掉席卿川选择现在这个人。
“穿这套衣服的时候记住不要站在马路边上,容易被人问价格。”
“萧笙。”箫诗忽然看着我说:“这里面开了暖气,你不热么?”
长相身高撇去不谈,光是气场席卿川就甩他八条街。
我立刻摇头:“不热,我还冷呢!”
我被席卿川拽出他的办公室,箫诗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估计没想到我会从他的办公室里一起出来,惊得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病了?”她狐疑地对席卿川说:“你都不关心一下你太太?”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穿你身上的,要么穿她的,二者选一。”
他在含沙射影说我是站街女,我从镜子里面瞪他,他已经从桌后起来向我走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
而现在看似二选一,其实我只能选择一个。
他走到桌边按了内线电话的键:“拿一套你的衣服进来,从里到外都要。”
席卿川似笑非笑:“她又不是小孩子,冷了会穿热了会脱,不需要别人操心的。”
他们寒暄我坐在一边当小透明,康子泰对箫诗温柔体贴,箫诗刚刚把外套脱下来康子泰就接过来交给服务生让他们挂起来。
我上学那会做选择题向来都很精准,不论多少个选项我总能选出一个正确答案。
“呵......”我捏着外套的领口,我和女秘书的尺寸不一样,她的内衣我穿不了,所以我还是真空的。
“萧笙,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箫诗笑了笑,很是窘迫。
箫诗的男朋友叫康子泰,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家境殷实,不过跟席家相比也差距甚远。
午餐在席卿川公司不远的法式餐厅,我不喜欢这种西式餐厅,感觉什么都冷冰冰的。
“我不要穿你秘书的衣服,我们不是一个style。”
我喜欢去火锅店,或者是广州茶楼,人声鼎沸的,阿姨推着餐车从你身边走过询问你:“靓女,豉油鸡脚来一份么?”
是啊,我一走进来就感觉很热,但是我不能脱啊,我低领毛衣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这么紧身又这么低领,稍微弯弯腰都能被人给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