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着刀柄,往日的温和柔弱荡然无存,仅是剩下冷酷与杀伐的气息,在战斗中最不需要的事就是温柔,唯有杀伐果断的人才能是最后的赢家。双眼紧紧盯住巨蛇的一举一动,目光聚集在长蛇身上的那道伤口,我等确实伤到他了但并不致命,不过只要**了最外层的鳞片防御,即使再坚韧的肌肉也难以与钢铁争锋。
直到此刻刺痛感方才穿来,方才奋力一刀反震得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手腕缓缓滴落,照这样下去再砍一刀必定会崩飞长刀,解开束发系带将右手与刀柄紧紧缠住缓缓向刀中注入灵力黑瞳也微微铮鸣给我回应。
左手释放灵力凌空刻画符篆化作数支利箭,一挥手便全都向巨蛇伤口出飞去,脚下踏着弧线快步冲向敌人顺便避开毒气,双手握刀手腕交叉呈十字状,左手大臂紧紧贴住胸口将长刀回拉刀柄与眉眼平行锋刃笔直向前,借着前冲势道将长刀猛地刺向巨蛇伤口,听闻刀锋入肉的声音后紧握刀柄作支撑翻身骑上巨蛇扭转身子向右侧横切扩大伤口,巨蛇吃痛挣扎将我远远甩出撞在远方灌木丛中,身子骨如同散架一般身上衣物与脸庞也被树枝划破,殷红鲜血顺着脸颊流淌到脖颈染红衣领,虽非重伤却也只觉内脏颤动,想要挣扎着爬起却使不上力气,只得无力地躺在草丛中忍着周身传来的疼痛恢复元气,或许接下来的战斗也再难参与。
踏入宝塔,就发现周围只剩我一个人了,先打开十伤伞护住自己,思索着下一步该何去何从,现在大姐和四弟在一起的概率五五分,而且两人的能力都不差自保绰绰有余,所以现在该担心反而是我自己。看了看四周随选的个方向前进,准备看看会不会遇到其他人】
走了大半日不曾遇到一个人,看来塔内空间不小,这么多人进入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溅不起一朵浪花。正走动着突然听到前面树林里有打斗的声响,握紧手中的十伤伞慢慢朝声响的来处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了一人一貂在那动手】
思索了几秒决定先帮人,但是也要防止此人背后下黑手,看衣着应该是四大家族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正出神就看到其受伤,不等说话玲珑杀首先飞了出去,缠住了貂的脚趁它不注意飞快的在它身边布下困阵,这才转过身来看人】这位公子手上的伤势如何,我这边有一些止血的药粉,你看是否对你有用?
偌大的白家也只怕能惹阿姐生气的也只有自身了吧,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在哪里吼到就不由的笑出声来,“真是严谨的一个人呐!”离开武场时余光瞅到弟弟妹妹们赶来,还好溜得快。
想罢无聊的日子,有想起神器的事便打算先去看看,绝对的行动派便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发了,瞧见远处的那车,想必也是某个世家的弟子们。果然是神器现世都要去凑一凑热闹。一路上跟着马车后面不慌不忙。
见马车中的男子于自身年纪相差不大,很快便认出他的上官家的公子哥,四大家人的几个公子小姐谁人不知,有幸被邀请同行也毫不客气,两人坐于车内,都没有说话气氛是有些略微的尴尬。
“上官小公子也是去南域,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小公子是否记得。”
“罢辽,可能你也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想问此行怎就我一个人?”
“我是闲不住,所以先走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应该会陆续赶来。”
期间他话不是很多,也是有点难为他和我一辆车,正是如此时间过得也快,便到了必行的目的地。
东方冥正想着该如何收服这只小灵兽,毕竟已经交过手知道这灵兽怕是级别不低,只能智取,不过还好自己有驯兽的经历,平日出门也是随身携带驯兽用的丹药。
正在此时,一条银色长链忽然而至,竟趁着我与灵兽对峙之际,困住了这灵兽四条小短腿,随后便是一个困阵在灵兽四周落下,银链另一端倒是被人紧紧扯在手中。
“这是有人要来截胡?”东方冥有些意外的思索着。
随后耳边响起轻灵悦耳的声音,起身向声源处瞧去,竟是一名少女,浅蓝襦裙倒是衬得那人娴静温柔,面色是对自己的关心,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有些眼熟,东方冥定定望着少女思考片刻,想起南宫家入城那日在街上偶然间一瞥,这才了然,心想道“原来是南宫家的小姐”
东方冥垂眸又看了看被少女银链所困的灵兽,一个劲的在阵中跳来跳去,却始终无法逃脱,这才放心,然后朝少女慢慢走去,目标是少女柔软掌心的药瓶,微微一笑道:“在下谢过姑娘。”
心想着既然她没有认出自己身份,还是暂时不要透漏了,毕竟东方家与南宫家向来不合已久,如此也是避免多生事端。
东方冥上好药,将玉瓷药瓶交还给那姑娘,温声询问道:“在下方明,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而后看了看那小灵兽,言道:“方才我与这小**手一番,大概在脉境九段,虽然灵智不高,但是修为不容小觑,你我二人联手也不一定能拿下它,如今只能智取,不知道姑娘有什么好想法?”紧接着轻声咳了咳,摸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在下不才四级驯兽师而已,或可一试”
听到少年的回答,略微思考了一阵,进入血河塔的各家势力必定都派来了精英弟子,而且大概都是三五成群组队,进入血河塔寻遇一番造化。但他们只有两个人,进入血河塔若与其他家族发生冲突,说不定要吃亏。再者他已然确认清欢的身份,入塔,他需要进行充分准备,带进去的人,自然要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