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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为何会有人来这个大漠,难道是大漠马帮的人,不过这个地方除了自己一个身无分文的游人之外,也没什么金主啊。

等其走近发现是一女子,这就更是匪夷所思了。可以肯定这女子不是大漠马帮的人,更像是中原人士,而且也不是寻常人家,不论大家闺秀亦或小家碧玉,都不会独自一人骑着骆驼行走在沙漠里。

那就是武林人士了,是敌是友还不明朗。

听得她问自己名字,邀自己同行,便知道只是相逢一路人罢了。

“在下步六孤霄羽,请问姑娘是?”既如此,自己也不知该去何处,且随她去也行。

“我只喝了一小口你着什么急啊,小妞。”

他连连后退把自己的手挣脱开来,吃痛的在空中挥了挥,随后又一道拳风挥来,他见势脚尖着地向侧后方一退避开了这拳,只是看这架势怕是不被她捶上两捶她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今天这口恶气他叹的太多了。又是一腿扫来。

“我说你今儿怎么如此暴躁呢。”

他没有再做反抗之举,顺势被她的扫堂腿踢翻在地,虽然用了巧劲抵掉一些气力,可还是吃痛的要紧。

“我说,我们俩从小到大的交情,你不会真因为这几两酒宰了我吧?”他警觉的从地上抬起脖子问道。

“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瞪着眼睛站起来,牲口也做不成人。”

席温谦啐了人一口,这嘴上口无遮拦,秦越没少训她,屡教不改当如是也?

“我为师父所酿,你喝这几口,你配吗姓陆的?”

被人这么一打断,气儿这才算消下不少,冷哼一声直起身来,慢条斯理扯过一旁的丝帕净手,又去合上了大开的房门,这小雨渐大,被这泼皮一打赖倒叫房中多了不少水汽,更觉烦闷,又是横了那人一眼,坐回椅上拿了一旁酒水解渴。

“师父出谷,我未曾寻得他,你到好,竟还挑着这时间来偷酒。”

“打死你还不至于,你要么上山给我摘草药,要么下地随我师父同去那塞北,他这人我晓得,惯是个烂好心的,这事儿一出,他也定是要去的。”

席温谦内心忧虑,医尘倾巢而出,谷内若无人可如何是好,此事摆明另有蹊跷,她真真是恨死了这人的一心热肠。

听到那女人的话不由得一阵惭愧,抱着拳将头深低。

自己这时怎么回事……

——抱歉这位姊姊,是在下失礼了。

——在下……依念。

上心……依念忽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记住了名字确实是因为两人曾有过入心交谈,便将对方当做朋友。虽然对方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她也无所谓这些,称号而已。

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沉默了一番才说道

——依念鲜少喝酒,对依念来说场景特殊,加之君兄姓名独特便也记住了。

依念在心中叹了口气,并对自己为人处世的方式产生怀疑,先前为何如此不知礼数。

被晒得脑子糊涂了吗……

依念嫌弃自己了一番。

他长大嘴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又侧身躺下了,他对着席小妞看了一会,愈发觉得好笑,“我说席小妞,你不会看上秦师父了吧。”明眸皓齿,笑起来颇为好看。他翻了身又呈大字状瘫倒在地上,听着那人抱怨,慢条斯理的挥了挥手:“不去,我刚从边塞撤军回来,在这连屁股都没坐热。”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我们朝廷都不管的事,你们医尘凭啥子管啊?那破事多着去了,就单说最近劫匪这一案呐,我遇到不少次了。”他一通话说完喝了半杯茶壶里的茶水,看着席小妞的眸子继续说道:“危险倒不至于,只是你们这一去怕是无功而返就是了,那伙劫匪不傻,见势不妙便半个影子不会出现的,你们医尘谷的人往那一站就是一副高人像,查得到什么就有鬼了。”

他这一番话是在提醒席小妞,毕竟都是江湖人士,在闭关地带混得少,拉不下面子好好把自己折腾折腾,在边塞那个鬼地方什么都搞不清楚。“我帮你看山,我可不回那个鬼地方,对了我再提醒你一句,那边人可都是人精,千万别把自己捣鼓的太像回事,要是你师傅他们啊,刚到就暴露身份的话,那我劝你早点回家。”说完他又躺下阖上眼睛,嘴里喃喃道:“查案提把刀就去了,银子不带,财货不带,装都不装一下,菜鸟。”

瞧瞧,看来本姑娘还是有上天眷顾的,想什么来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驼铃叮咚的声响穿越大漠飞扬的黄沙,她当然没有什么隶属大漠的孤寂辽远被清脆驼铃打破的什么文人墨客的愁思。虽然大漠之中也会有乞儿这事略显奇怪,三下两下在脑海中搭建好合理的解释探头朝那边张望。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抿了抿已经开始有些干裂的唇,虚眯起眼隔着风沙眺望车队,她当然不只是表面那般羸弱的小乞儿,身为日月神教的镜中花,她有足够的能耐与地位相称。只是这一切都显得有些奇特,叫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多年刺杀的经历已经教会了她如何隐匿气息压制功力与常人无异,只是万一对方来者不善,自己孤身一人,免不了要陷入被动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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