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手中剑扔下了悬崖,而漠北使臣也被扔到了另一条道路上,尖叫着落下了万丈深渊。
“陛下,依臣所见,正确的道路只有一条,其余皆是死路,若能抵达中央的悬龙棺,应该就能开启那八扇大门。”
萧夜白点头,又看向叶贞:“新月公主,你说是哪条?”
叶贞此时还是一片懵懂,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脚步向后退,直到在权野身旁站定,就这么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
“害怕……”
男人古井无波的眸子似乎有所波动,却快到无人注意,他身旁的无心已经用剑隔开了两人。
可叶贞却又重新攥住了权野的衣袖,执拗地摇头:“大哥哥,月儿害怕。”
萧夜白笑了,若有所思地看向权野:“看来新月公主很喜欢摄政王啊,既如此,公主便跟着摄政王好了。”
话音刚落地,叶贞手中攥紧的衣袖便被一道劲风割裂,她看着手中孤零零的一片碎布,却还要执着地去握他的手,却被无形的剑鞘拍红了手背。
“娘亲,阿爹,大哥哥欺负月儿……”
叶贞包在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也不大哭,只是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留下,看着招人心疼。
“别哭。”
秦漠寒再也看不下去,笨拙地将哭泣的叶贞拉到一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白玉兔子放在叶贞手里。
“送给你。”
叶贞看着那兔子出神,还真就止住了哭声,又将兔子放回到他手中:“爹爹说不能随意要别人的东西,大哥哥,还给你。”
不能随意要别人的东西吗?
秦漠寒微愣,看着掌心的玉兔有些失神,僵硬地将兔子收了回去。
被这么一哄,叶贞好像胆大了些,指着刚才那掉人下去的万丈深渊说:“走这条路。”
她一出口,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席薇歌最先开口。
“小公主,这里不能走,是深渊。”
“可以啊。”
说完,她人已经踏了出去。
“新月公主!”几人同时出声,却发现早已有人在他们出声前就已经揽住了新月公主的腰。
那人稳稳的的落在原本应是万丈深渊的路上,叶贞在他怀里咯咯笑。
“好好玩,大哥哥,再玩一次。”
萧夜白笑出声:“好精巧的机关术,前朝真是名不虚传,只是没想到……”
他若有所指地看向将叶贞牢牢护在怀里的权野:“摄政王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啊。”
权野瞥了萧夜白一眼,懒得搭理,而叶贞却拉着她的手向其中其中一扇金门走去。
“大哥哥,这里不好玩,月儿带你去别的地方。”
她现在还是孩童的心智,脚步身法却很沉稳,走到一扇珊瑚树前,随意拨弄了上面几枚珠子,地面便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两人一起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