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鱼到了学校发现周围的气氛不太对教室里没有了以往那种压抑的气氛，反而格外热烈，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也不关心。
不过，周围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她不想听也没办法了。
从他们的话里，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理。顿时，看向顾清寒，表情很复杂。
顾清寒看她的表情像是都知道了，他没说什么。
他既然做了，就不会瞒着她。
“操场等你。”说完这句话许羡鱼就出去了，没有回头。
顾清寒走了过去，在许羡鱼旁边坐下，身后是一个三人合抱的大树。
“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许羡鱼的声音很平静，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我。”顾清寒目光灼灼，看着许羡鱼的眼睛。
“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
许羡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树。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她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朋友。
两个人都不说话，默默坐着，气氛有些压抑。
顾清寒的一句话在喉间涌上涌下，像被沙子狠狠摩擦过，沙哑地厉害。
“我们不是朋友吗？”
顾清寒的心有点重，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