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宗法一出,那是要半条命的啊,只能拖一拖家里让出点利益平息了大嫂的怨气,才能接女儿回来,这是最好的安排。
徐容却说:“放心,等会爹娘只管看着,什么都别说。”
徐家爹娘自然不肯,但是拉扯间,已经有脚步声朝这里走过来。
隐约还有大伯娘的哭叫。
无非是自己活了一把年纪被个小辈欺负,以后族里年轻人还不有样学样之类,挑拨离间的话。
看来是准备将整个宗族的风气,和徐容会不会被狠狠惩罚给牵扯到一起去。
就在此时,徐爹徐王氏着急的要把女儿先推进房间,徐川也死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间,徐大伯娘已经带着徐大伯和徐奶奶,还有几个族老过来了,跟在后面的是徐大伯娘家的虎子和玉儿,两人脸上皆是兴奋的神色。
众人刚踏进徐家的门,还没等摆开龙门阵,却纷纷失了声。
原因无他,只见徐家的院子里,徐爹徐王氏搀扶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身形瘦弱,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像是被人拉扯过一般,地上一个木头簪子和一盆狼藉的水。
姑娘正是大伯娘口中“根本没事,力气大的跟鬼上身一样,又是打人又是骂人”的徐容。
可是,这样子有点不对劲。
“你大——”族老刚想说话,就被徐容一声九转十八弯的啼哭给吓到了。
“我的天啊,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们!”徐容不知怎么的就跪坐在地上,满目疮痍:“连我家唯一的洗菜盆都要抢走,说拿去给玉儿攒嫁妆,不然大伯只会玩玩寡妇摸摸鱼根本给不起玉儿什么,我不给还要扯掉我的头发。”
这话说的扎心,大伯一个眼刀子就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