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
良久,感觉他的身子不那么紧绷了,陆厌雨这才开口问。
傅辰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放开她,冲她笑道:“我没事。”
男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儒雅,仿佛那个杯子是他不小心摔碎的。
既然他什么都不想说,陆厌雨也没有多问。
她拿过药膏和酒精,继续给他处理手掌上的伤。
傅辰风专注地盯着她,忽然笑道:“再给我做一次鲜花饼吧。”
陆厌雨一愣,反应了好半天才道:“鲜花饼?”
“对,就跟你在机场送我时做的一样。”
“可......可是傅易云说我做的那个饼很难吃。”
那时候,她做了两盒鲜花饼,一盒给了傅辰风,一盒给了傅易云。
那时候她满心期待地问傅易云,味道怎么样?
傅易云却只是淡漠至极地说了一句‘难吃’,然后将剩下几乎一整盒饼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从那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做鲜花饼了。
至今连她自己也没有尝过那饼的味道,傅易云说难吃,她便觉得自己做的那个饼是真的难吃。
傅辰风冲她笑道:“我觉得那个饼很好吃,所以,为了我,可不可以再做一次。”
如果真的好吃,傅易云为什么会说难吃。
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厌恶她了,所以但凡是她做的东西,那个男人都瞧不上一眼么?
心底又浮起那股熟悉的涩痛。
她赶紧挥去那些消极情绪,冲傅辰风笑道:“好啊,待贺知州的宴会结束后,我就给你做,专门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