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个惨死的孩子,陆厌雨心中浮起一抹冷笑和恨意。
他能对所有孩子好,唯独对她的孩子能做到狠心绝情。
到底是他太厌恶她了,连带着那个孩子也厌恶。
“既然易云在这附近,那我今天就不介绍小夜给你认识了。”
傅辰风发动了车子。
“......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
透过车窗,陆厌雨看着篮球场上那抹小小身影,心底酸涩难忍。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也有这么大了,也可以在篮球场上肆意奔跑。
每当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
她心里对傅易云的恨意便多一分,想要报仇的心情也更为急迫。
熟悉剧本的期间,陆厌雨也一直在尝试改变自己。
以前从来都不会穿的衣服,她也会尝试着穿。
以前从来都不会化浓妆,在阮香菱的教导下,她也会试着去化一化。
包括以前滴酒不沾,她现在也能喝上一两杯。
看着镜子里越来越陌生的自己,陆厌雨满意地笑了。
她就是要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那些仇人的面前,这样就好似能摒弃她以往的脆弱和无能。
舞会上的音乐婉转流长,五光十色、推杯交盏间宣写的尽是醉生梦死。
这是一个化妆舞会,是阮香菱的一个朋友举办的。
陆厌雨穿着一袭紫色抹胸长裙,外罩一方白色丝巾。
她戴着一个白色狐狸眼面具,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适应着这种喧闹的气氛。
忽然,一个男人坐了过来。
她抬眸看去,背脊却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