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笑,没有做声。
温情不爽,果然,不然刚刚他们跌到在床里的时候,他怎么会一声不吭,甚至现在还双臂死死的环着他……
“霍庭深,你耍我。”
“我都说了,兵不厌诈。”
“可你刚刚也说了,你再也不骗我了。”
“小两口之间,这种调情的事情
,说骗就远了了,我这是在逗你呢。”
“你……”
“说起来,你警惕性倒是很高嘛,”霍庭深打断了她的话。
他邪魅道,“想你了。”
“嗯。”
“谁吃醋了,我只是在说,你现在这个时间,来我这里不合适。”
霍庭深没有想到,她竟然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温情说着,身体都因为想起往事而气愤的有些发抖。
“当然,铺天盖地的头条,一打开手机就自动推送过来了。”
温情无语,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霍庭深在她发丝上嗅了嗅:“吃醋了?”
霍庭深凝眉:“当时,你……听到了?”
温情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
“我以为,这么晚了,你可能睡了。”
我仔细听了听,果然是有声音,我妈刚坐起身,卧室的门就被人悄悄打开了。许是适应了黑暗,对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我妈。
她想了想道:“我十岁那年,有一段时间,白安泰跟白家人闹的不太好。那段时间,他总来纠缠我妈,可是我妈不愿意搭理他。
想起往事,她心里略感苦涩:“何止是小偷,还有……白家那个强盗。”
“那怎样才合适,去跟别的女人上床比较合适?”
霍庭深坏坏的在她耳畔道:“的确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所以,我很合适的来到了你这里,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身上的药香,让人精力充沛的很。”
对方大概没想到我妈会这样做,他已经拿在手里的刀,又放下了,他开了灯,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当着我和我妈的面儿,拿走了我们家里值钱的东西离开了。
她说完,摇了摇头:“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再说了。”
“怎么,你以前经历过这种事情?家里遭过小偷?”
温情心里一酸:“怎样比较合适,是你的问题。”
小偷上来就要扯我妈,我妈说‘我就求你两件事,第一,你千万不要摘下面罩,这样我就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第二,我不会报警,你想要什么,随便拿,拿了以后赶紧离开,不要伤人。毕竟,偷盗不算大错,但是杀人就是死罪了。’
因为这个,我对深夜的声音,都会比较敏感。所以以后你再过来,要么给我打一通电话,要么敲门,我来帮你开门,不要再这样闯进来了,真的会吓到别人。”
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的确够晚了,你不是说,明天晚上再过来的吗,干嘛大半夜的又跑了过来?”
霍庭深有几分小惊讶:“你看新闻了?”
想到今晚的新闻,温情努了努嘴:“我可不信,今晚你美人儿在怀,应该好不快活才对,哪里有时间想我呢。”
“我十六岁那年,我妈的抑郁症变的越发严重了,那段时间,晚上我总是跟我妈在一个房间睡。我记得挺清楚的,快过年了,有一天晚上,我正睡着,我妈忽然摇醒了我。她在我耳边道,客厅里好像有人。
霍庭深的手,揉了揉她的发:“说说吧,我想知道。”
他或许是觉得心里不平衡,也或者是因为心里有怒气没有地方发泄,所以,就在一天夜里,潜入了我家。我妈发现后,要赶他走,他恼羞成怒,便把我妈推到房间给……强暴了。”
霍庭深沉默,白安泰,简直就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