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玄试着唤醒秦羽。
可她真的太累了,陷在昏睡里怎么也醒不来。
咬咬牙,宫泽玄低沉道:“这位姑娘,请恕我无理了。”
说罢,宫泽玄扯下布条蒙上自己的双眼。
碰触在所难免,至少他不会看到。
摸到秦羽的衣裳,宫泽玄只轻轻退到她肩膀处,然后凭着经验和感觉,将止血药洒在她伤口处,再包扎好。
动作虽然简单,昏迷中的秦羽也没有任何挣扎或抗拒,可宫泽玄觉得这是他处理伤口中,最艰难最漫长的一次,手心里已渗满了汗。
伤口被处理好,秦羽似乎睡得更香更沉了,鼻息均匀轻浅。
仔细看着秦羽,回想之前她策马疾驰、拉弓射箭的样子,她与他靠背挥剑的样子,她毫不畏惧的样子,还有她一剑刺瞎首领双眼果断狠辣的样子……
二十二岁的宫泽玄,第一次这样凝视一个女子,第一次感觉到除了征战杀敌以外,竟还有别的能让他思绪如此汹涌,起起伏伏。
凝视了许久,宫泽玄才让自己移开了视线。
走出房间,宫泽玄唤来护卫,吩咐道:“让人送几套干净衣裳来。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这个房间。”
“是,将军!”
宫泽玄走到议事厅,总兵已经在候着了。
还有和那个女子一同前去营救他们的守城士兵。
“将军,你没哪里受伤吧?”总兵担心地看着宫泽玄。
宫泽玄摇头,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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