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最近的那名影月卫下意识举刀去挡,突然那柄砸到面前的笛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握着一包药粉的修长大手,满包腥苦的药粉结结实实糊了那名影月卫满脸。
“噗咳咳!啊啊啊,痒死我了!”
那名影月卫顿时抱着头脸疯狂抓挠,满地打滚,瞬间就将自己抓得头破血流。
此时青衫少年又到了另一名影月卫近前,那名影月卫惊恐展袖护住自己门面,却被青衫少年一笛点中心口,直接震断心脉,倒飞吐血,倒地气绝。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每当那些影月卫以为青衫少年要出笛的时候,等来的却是一包毒药;
当他们以为青衫少年要施毒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致命一击。
余下的影卫们被他这不按常理出牌又狠辣的打法,憋屈得都快要哭了:他们错了,他们以后再也不给兵器淬毒了,咱们好好打架行不行?
黑枭看得唇角带笑,半撑在地:他到底还是自我封闭太久,江湖经验不足。这套打法深得他心,下回打群架他也这么干!
带队的影月卫见军心已散情况不妙,赶紧下令撤退保存实力。
“喂,本少爷这才刚热了个身,你们这就跑了?”青衫少年不满地在后面扬声大喊。
影月卫们:“……”不然等死啊!
溜了溜了!
青衫少年见他们当真跑了,骂骂咧咧地回身,看见黑枭唇边浮起一抹浅笑,若雨后虹光一现,晕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