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陌生的天花板呢。”汪凌醒了有一阵了,眯着眼睛老老实实的躺着,和前几次醒来的时候不同,这次并没有任何的酒精或者是医药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像……女孩子身上的一样。
“醒了就不要装了,”一个听上去很轻柔的声音响起,好像就在床边,汪凌下意识的看去,发现一个蓝色头发的小女孩正站在旁边,看到汪凌醒了,她就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这里是?”刚才装睡的那一会,汪凌努力的回忆着发生的一切,自己跳进了那口不知道多深的升降井中,本来已经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钢筋混凝土的地面,那个高度摔下去,恐怕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可是这个时候,数根绳索状的物体忽然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随着自己的下落而不断的绷紧,最后生生的遏制住了自己下落的趋势,而自己这个时候距离地面只有一米多的高度了。
刚想到处看看是谁救了自己的时候,后脑却传来重重的一击,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难道,是这个小女孩救了自己?汪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她,虽然并没有太阴柔的感觉,但也绝对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不说怎么可能救得了自己,能把自己弄回来也是不可能的啊。
“你盯着我干什么,臭流氓?”女孩子一口带着拉丁美洲风味的英语。
“是你救了我吗?”
“哼,你差点砸到我头上,我只是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而已。”“又是,陌生的天花板呢。”汪凌醒了有一阵了,眯着眼睛老老实实的躺着,和前几次醒来的时候不同,这次并没有任何的酒精或者是医药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像……女孩子身上的一样。
“醒了就不要装了,”一个听上去很轻柔的声音响起,好像就在床边,汪凌下意识的看去,发现一个蓝色头发的小女孩正站在旁边,看到汪凌醒了,她就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这里是?”刚才装睡的那一会,汪凌努力的回忆着发生的一切,自己跳进了那口不知道多深的升降井中,本来已经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钢筋混凝土的地面,那个高度摔下去,恐怕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可是这个时候,数根绳索状的物体忽然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随着自己的下落而不断的绷紧,最后生生的遏制住了自己下落的趋势,而自己这个时候距离地面只有一米多的高度了。
刚想到处看看是谁救了自己的时候,后脑却传来重重的一击,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难道,是这个小女孩救了自己?汪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她,虽然并没有太阴柔的感觉,但也绝对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不说怎么可能救得了自己,能把自己弄回来也是不可能的啊。
“你盯着我干什么,臭流氓?”女孩子一口带着拉丁美洲风味的英语。
“是你救了我吗?”
“哼,你差点砸到我头上,我只是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而已。”女孩吐了吐舌头,翻着白眼瞅了汪凌一眼。
咦?
汪凌忽然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这个女孩的左眼是美丽的金色,但是右眼……竟然是紫色的。
“你很烦人!我后悔救你了,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汪凌摇了摇头,转开了头,就刚刚这短暂的注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起了,那个瞳色,和魂之使徒一模一样,那一刹,他真的以为是在和使徒对视,可是,这明明只是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而已。
“呐……你叫什么?”汪凌尝试着交流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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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尴尬的局面,不管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毕竟救了自己。
“希尔。”
“什么?”这次汪凌实在是淡定不住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叫希尔?”
女孩好像有些被汪凌吓到了,她极快的闪出去几步,手中变魔术一样的多出了一把弓,“你要做什么?”她那紫色的眼睛中泛着淡淡的光芒,感觉有些瘆人。
“对不起对不起!”汪凌连忙挥了挥手,“我没有任何恶意,我是…”看着一脸警觉的希尔,汪凌脑子飞速的运作着,思考应该如何和她说,“那个,你认识阿兰吧。”
听到了这个名字,希尔眼中那危险的冷光天晴般的冰融了,“认识呀,他是我的好朋友,他会给我好多好吃的。”一边说着,她一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那甜蜜的糖果,“怎么,你也认识他?”
“阿兰是我的好朋友,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恩?”希尔斜着小脑袋,“他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呢,我就在这里呀,他都好久没来给我送糖果了。”
汪凌心中忽然冒出了无数个问号,情况似乎不太对劲,按照阿兰所说的,他是想让几人帮助他救出希尔,可是希尔现在就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和阿兰所说的希尔被关进了培养舱中完全不符合,难道阿兰说谎了?
可是,那样也很说不过去,十年过去了,阿兰费劲心思的找到了里根,又想尽了一切办法让几人进入到实验室中,如果只是说为了设一个陷阱,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里根?对了!汪凌忽然一拍脑袋,冰宁他们应该紧跟着自己就跳下来了,他们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在我后边,应该还有几个人也跳到井里了,你看到他们了吗?”
“看到了呀。”看汪凌确实没什么恶意,希尔又坐回到沙发上,晃着自己洁白纤细的小腿。
“那他们,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