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还叫,你再叫一声我就给你带脖了哦,达西。”
“喵”我并没有对这句威胁作出任何退让。
铲屎官“咚咚咚”地走到阳台,翻出了好久没用的猫脖,嗯对,就是我耳朵发炎的那次戴的脖,就是那个我每次调皮,铲屎官就会给我戴上的脖。
“嘶啦”铲屎官把脖撕开,朝我走过来。我躲避不及,瞬间就被上了。
我再一次感受了被猫脖统治的恐惧,肯定不依呀,只能嗷嗷地向铲屎官求饶。一开始她还别过头去,不想理我。可是很快就于心不忍,可能是因为我的叫声太过于凄惨,让她心软了吧。
于是又召唤我过去,帮我解开了脖。
啊,自由了!我的世界,又恢复了美丽。不过美丽没多久,我就又……饿了。对不起,刚刚这一闹腾,我的肚子就再一次咕咕乱叫了。
不过我忍了又忍,只好去抠猫抓板,从而打岔一下我的饿意,结果却因为闹得太响,把准备再一次入睡的铲屎官闹烦了,气得她又连续咳了好几声。
“抠毛线啦!”铲屎官的毛躁脾气居然又上来了,昨天还气若游丝,今天居然已经可以骂我了,看来医生开的药还管用呀。
听到铲屎官吼吼,我下意识地又抓挠了猫抓板一阵子,想着赶紧磨完爪子,争取我也去培养一下睡意。可惜铲屎官并没有耐心去等我平静下来,而是再一次拿起了刚帮我摘下的脖。
这次,我知道要躲了。可是房间这么小,我能躲到哪儿去呢,没跑几步,又被她捉住,然后戴上了。虽然动作敏捷,但是戴好起的时候,铲屎官还是踉跄了一下。
看来是头还晕着吧。唉,看来这甲流病毒还是没有离开她,于是我也不好再发作,于是便没有坚持刚才的吃饭诉求。罢了,饿着就饿着吧。虽然生无可恋,我还是“心怀巨型病毒感染体”地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