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个人都拉不下脸来的时候,铲屎官的手机突然响了。
铲屎官一看,是视频通话的邀请。
“卧槽!是我爸妈!”
一时间,铲屎官慌了,零食官慌了,我也慌了。
铲屎官停顿了两秒,先是奔到衣帽钩上抓了一件外披在上,然后试图把我从纸箱里赶出来,送到客厅去。
可是我当时还处于懵bī)状态呢,哪里反应得过来她要做什么,所以就死死抓住纸箱的边沿不肯放开,于是铲屎官只能又把我放回纸箱里,然后连猫带纸箱地推到客厅去。
我像是坐了趟过山车一样,从卧室“瞬移”到客厅,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铲屎官就关上了卧室门,吼了句“看好达西,别让它叫!”,然后跑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客厅里的零食官倒是非常配合,跑过来安慰了一下“受惊”的我,然后跟我说:“达西莫慌,你妈妈在打电话呢……”
我妈妈?这称谓,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铲屎官如果算是我妈妈的话,那么零食官难不成是我爸爸?居然凭空多出了一爸一妈,真是猫生罕见啊……
过了十分钟,铲屎官就从卧室出来了。她仿佛完全忘了还在跟零食官闹脾气的这件事,整个人都处于“劫后余生”的状态,仿佛前一分钟刚经历了一场山洪海啸,感觉又狼狈又庆幸。
“刚刚我跑到阳台,还没调整好镜头角度,就看到我爸那边,有一堆亲戚,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爸喝得老高了,把镜头转向他们,就让我开始认那些亲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