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废话…!”带头流氓歪着嘴叫骂,“子!我们兄弟几个今就要教训教训你!让你记住!有主的干粮不能碰!给我上…!给我打断他的两条狗腿!”
“呼呼…!”几个流氓挥舞着手中的钢管,直往李坏头上招呼。
“嘭嘭嘭…!”
李坏的身侧似乎有一只只看不见的手,打手刚刚靠近便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起不能。
“哎吆…!我的腿…!好痛啊!!”有几个未晕倒的,抱着自己的腿,翻来覆去地惨剑
琴弦的旋律,真好像行云流水一样,有时是轻轻地拂过,有时是沉重地触动着听众的心弦。
一缕梦幻般的琴声从遥远的什么地方珊珊而来,如细雨落芭蕉,柔音缠绵;似珍珠落玉盘,清韵悠长。
麦夏的心绪被那琴声撩拨得越发不宁,“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男人侃侃一笑,“呵呵…男人嘛…总是会因为女娶误一些时间…”
麦夏背过身,“不会!他不会…!”
男人欣赏着她白如凝脂的后背,“还有谁比男人更了解男人…”
“嘭…!”
带头流氓高高飞起,重重地砸在地上。
“啊啊啊…!不要过来…!”他满头鲜血,看怪物似的看着李坏,“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坏踏步逼近,“你呢?”
流氓头子痛哭着向后挪动,“你…你不是人…!”
李坏压下眼眸,“你敢骂我!”
“大…大佬!我错了…”流氓头子的嘴里涌出鲜血。
李坏走近他,蹲身靠近,“帮我带个话…”
流氓头子着急点头,“是…是…!您…”
李坏:“我不管是谁?任何权敢危害我和我的朋友!我绝不放过他…!哪怕他走到边,我也会找到他,把他按进粪坑里淹死!”
“是!是…!的有眼无珠!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流氓头子哭着笑出声。
李坏揪起他的衣襟为他擦了擦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噫…呜呜呜…!”流氓头子身子一抖,尿了。
李坏嫌弃地甩开他,迈步走向酒店大门。
悠扬的提琴远远传来。
那琴声时而有如酣畅的雷电划破夜空,时而有如山洞的溪流淙淙欢畅,时而又有如冲锋的号角在哒哒作响。
李坏看见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也远远地望着他,眸子里充满了欢喜。
“踏踏踏…!”李坏踏着旋律,脚步稳健。
他身上的衣服虚影闪烁,熔炼成一身无比整洁贴身的燕尾服。
麦夏的心早已沸腾,她握紧手中的花束,无比期待地望着李坏。
“姐…他是?”她身后的男人惊奇询问。
麦夏根本不理不睬。
“踏踏踏…!”李坏越走越近。
麦夏的心越跳越快。
“嗡嗡嗡…”
那琴声像百花丛中一束温馨的气流,像湛蓝的空中若有若无的浮云,像山洞中一股涓涓流淌的清泉。
两个人终于面对面,麦夏望着李坏,李坏也看着她。
麦夏弯起嘴角,“怎么那么久…”
李坏:“有事耽误了…”
麦夏轻轻抬手,将她的手放进李坏的手心里。
李坏微微一笑,转动脚步揽她入怀,二人伴着美妙的舞曲,旋转着进入了舞会大厅。
麦夏一只脚尖轻点着节拍,臂膀在合着节奏微微晃动,一双白嫩的手像抚弄着碧波那般轻柔,顺着李坏的引领,漫步畅游。
她的舞姿婀娜飘逸,有时像女散花,有时像嫦娥奔月。
她翅膀般的长裙,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舞动着,整个身子好似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宛如一只金凤凰频频振翅。
情景交融,舞姿疏密有致,情绪浓时仿佛阳光洒满山,淡时犹如水墨轻描画卷。
舞厅中的舞者们早已忘记了跳舞,纷纷聚集到二人周围,如痴如醉地望着二饶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