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声开口。
“可……”
“你书中描绘的主角经历的那些事，与我的过去有九成的相似，在我看来那就是我的过去。”
“能对我的过去了解那么清楚的人，除了我自己就只有姜锦瑜。”
听到这番话之后陆锦瑜愣住了。
纵使，她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人，但在这个时候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多重信息涌入脑海，以至于思维混乱。
季言墨也不说话，似是要给她留下足够的思考时间。
终于……
“所以你在听见《大道衍之》是我写的时候，才会这么激动，因为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个背叛你害死你的姜锦瑜？”陆锦瑜整个人的气息都有些错乱。
她想，或许是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太稀薄的原因，不然她怎么不会觉得自己脑袋在“嗡嗡”作响。
季言墨先是下意识点头，随即他也意识到在这样环境里，陆锦瑜根本看不见他的任何表情，他才轻声应道，“是。”
“可……”陆锦瑜很迷茫，“那些不是我的记忆，只是在我想要写书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画面里的故事……”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自己想出来的一个设定而已。
难怪了，她一个只写过女频小说的人，怎么就突然之间会想去写一个男主视觉的故事。
因为这根本算不上是她塑造出来的故事，而是她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产生出来而已。
她笔下的徐衍之，是故事的男主，前期被虐得很惨，中期学会蛰伏、扮猪吃老虎保护自己，最终才是走上一条成就大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