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声痛笑,“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
年慢慢盯着他受伤的眸子,喉咙仿若被刀片卡住了,又痛又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最终闹到不欢而散。
年慢慢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寝室的。
她趴在被子上,哭的一塌糊涂,脑袋晕沉沉的。
酒吧里。
高级VIp包间里。
尊贵的男人坐在真皮沙上,正喝着闷酒。
外面是劲爆的欧洲音乐,性感的女郎在跳着劲爆妩媚的舞蹈。
左黎川拿走他的酒杯,懒懒的说他,“来这里是寻开心的,低头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你看跳钢管舞的女人,多性感。”
左黎川站在透明玻璃窗前,朝一楼看去,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跳舞放纵。
他似乎想到什么,坐到阎景年旁边,带着诱惑,“你应该没尝试过这种性感火辣的女人吧?要不今晚弄一个尝试一下?床技可好了。”
谁知,阎景年瞪他一眼,重新拿过酒杯,继续喝起酒来。
左黎川一脸迷惑的眨眨眼。
嘀咕一声,“堂堂阎王爷,这样闷的?”
下一秒,他竭力的劝导他起来,“有句名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阎景年完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自顾的喝下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