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年试探性的伸手拉她的手,对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暖如春风,“栖栖,认不认得我?”
“阿宸哥哥?”
年栖栖歪着小脑袋。
记忆里的阿宸长大也是这个模样的。
“阿宸哥哥,她们……她们好多人欺负我,拿着牙签要扎我,我好怕,好怕啊。”
年栖栖扑进他的怀里。
他背脊微怔,没有推开她,反而低声安慰她,“别怕,阿宸在你身边,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在他的安慰下,年栖栖恢复正常,露出久违灿烂的笑容。
阎景年有点恍惚,果然是姐妹两,笑起来的模样格外相似。
年栖栖开始去玩芭比娃娃了。
走廊上。
负责研究年栖栖一人的专业医生说道,“病人极大可能是患了心病,人的神经很脆弱,会承受不了一些巨大的打击,从而导致精神崩溃。”
“目前可喜的是,病人并不排斥阎爷,看到他情绪能稳定,假如阎爷配合她治疗的话,会事半功倍。”
医生走后。
年慢慢带着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他。
刚才医生的话,无非是在绝望中,给了她一丝光亮。
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片刻,年慢慢回忆着开口说,“七年前,爷爷高血压卧床,妈妈带着我和栖栖,还有阿宸,一块赶回老家探望。”
“那天是阴天,爸爸公司有事没能去,司机载着我们四个人回老家。”
“高公路上,一脸沙土大车,突然失控,朝我们的轿车倾倒过来。……我妈和阿宸,还有司机当场死亡,我和妹妹因为有妈妈护着,才保住性命。”
年慢慢双眼红了,忍着心脏的疼痛,用一种极其伤悲的声音说,“车祸以后,爷爷和奶奶相继撒手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