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逃不过公主眼睛。”天灵解释道,“世人都爱瞧热闹,一百两身价的和一千两身价的比起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去看一千两身价的,重金买陆卿姑娘,除了她本身的价值外,还买了个噱头。”
“你还真是···会做生意。”安宁公主看向天灵,“难怪皇兄看重你。”
“公主谬赞啦。”天灵道,“主要还是陆卿姑娘值得。”
“本宫平日里也爱听戏,听你这么说,倒想见识见识这位陆卿姑娘了。”安宁公主道。
“回头等戏楼开园,若能有公主驾到听戏,民间肯定传为美谈。”天灵正愁戏楼开园不够热闹,此时听安宁公主这么一说,心下一动,便起了将安宁公主忽悠过去听戏的念头。
“戏楼?”安宁公主微微皱眉,“如此是不是太费周章了?”
皇家仪仗出行,声势浩大,免不了清路扰民,安宁公主性子静,不喜这样的事情,这也是她深居简出的原因之一。
“不费周章!”天灵赶忙出声道,“若公主有意前往,一切繁杂事交于我就行!保证给公主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到时候您只管听戏就成。”
“那···便依你所言。”安宁公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应允了。
她一个人呆的时间长了,偶尔也想出去看看,去沾沾民间的烟火气。
天灵这边和安宁公主闲话家常,另一边,大皇子魏钰则正在承受皇帝的雷霆怒火。
大皇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皇帝骂他,他纵然心中再不服气,也不敢吭声。
“你是皇子!”皇帝指着大皇子,怒火中烧,“衝州乃我大魏边境重地!你竟然敢将那些东西卖给自己的子民!你犯了失心疯了?”
“程陶调离衝州的事,其中有你的手脚吧?”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魏钰道。
“儿臣断不敢行此等事!”大皇子心中一惊,矢口否认。
“还敢狡辩!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皇帝啪的一下将一份折子摔到大皇子面前,“好好看看!看看朕可有冤枉你!”
大皇子战战兢兢的拿起折子翻开,看了几页后陡然色变,“这···父皇!这一定是他们诬陷儿臣!”
皇帝听闻此言,不怒反笑,“此事你当真不知?”
“儿臣当真不知!”大皇子咬紧牙关,一定不能松口!
“胆敢诬陷皇子,他们好大的胆子!”皇帝看向大皇子,“此事你既不知,便是他们有意谋害,传朕命令,将这上面的涉事人员全部缉拿关押!除了上面这些事,再加一条谋害皇子,立即移交刑部!”
海公公上前,“大皇子,把折子交给老奴吧。”
“此次你犯下这样的大错,京城的一应事务你就不用协理了,在家好好反省三个月,还有,衝州官府善后要用的银钱,也从你的府库里出。”皇帝接着道。
大皇子纵使百般不愿,但哪里还敢反驳,伏在宫殿的地砖上点头应是。
奏折上皇帝要处置的人,都是大皇子心腹,皇帝这一下不仅砍去了大皇子一部分的势力,还给如今那些跟在大皇子身边的人敲了个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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