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天灵想都没想拒绝道,“本来就不算聪明,若还使用傻萌模式,我怕你变成个智障。”
王西平尾巴摇的更欢实了,“多谢主人关心!”
······
天灵将智障一般的王西平交给小茗子,自己转身去找宣平侯去了。
既然他来的时候,江随园说自己该做的事情要做,那自己在山岳书院闹出这么大的笑话,理应去给这位父亲大人说一说的。
天灵站在江随园房门外,“父亲大人,儿子来给您请安啦!”
“进来!”江随园的大嗓门从屋内传出。
天灵踏进房门,不等江随园开口,上千一把扯住江随园的衣袖,“父亲大人,孩儿想死你啦!”
自诩铁汉的江随园,被天灵这样的阵仗给羞的老脸通红,忙不迭的想将衣袖从天灵手中扯出来,结果天灵拽的死紧,江随园一下没扯出来,急了,然后捉住自己的衣袖猛地一拉。
这一拉,不仅将衣袖拉了过来,也把天灵拉了过来,天灵被这股猛力拉的朝前一扑,差点摔倒在地。
“父亲大人真是神勇有力啊!”天灵站直身体,一脸崇敬。
这一记马屁拍到了江随园心里去了,扬着嘴角笑骂,“就你能抖机灵!说吧,找我什么事。”
“孩儿近日随大哥书院念书,感受颇多,特来向父亲大人说说心里话。”天灵笑嘻嘻的上前,给江随园倒了一杯茶。
“念书能念出个什么感受来?”江随园接过茶杯,嘴角一撇,“读书人除了耍皮子还能干啥?天天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听又听不懂,还觉得自己可厉害了。”
“孩儿真的念出感受来了。”天灵道。
“那你说说,怎么个感受法儿?”江随园不以为意的问道。
“孩儿感受到了疼!”天灵说罢,将自己在山岳书院被打戒尺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跟江随园讲了。
“情况就是这样,先生打的极重,孩儿回来连马车都不能坐,蹲回来的,不信您问大哥!”天灵气鼓鼓道。
江随园听罢哈哈大笑,“该打,打了才长记性!”
“可是孩儿如今连落座都没法子了。”天灵不满,“父亲大人要为孩儿做主!”
“先生教育学生,天经地义,你待要怎样?”江随园道。
“我想请假养伤!”天灵目光灼灼的看着江随园,“先前我问了大哥,书院里请假十日以上需要家中长辈出面方可,我想让您帮忙请假。”
“十日?就那一戒尺你要养十日?”江随园没好气道,“你可别给我丢人了!”
“不是十日,是半月,而且不止一戒尺,还有您的一巴掌。”天灵笑眯眯的竖起一根着手指头,“半月之后,我,您的孩儿,江清流,将会在此次先生与父亲的联合双打中吸取教训洗性格面重新做人,相信一定会是平京城内的一桩美谈的。”
“让你大哥代笔,写一份假谍,明日我亲自送到山岳书院去。”江随园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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