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觅想了想:“不舒服?”
祁浅:“呆着无聊罢了,觉得人生也没有意思。”
从小到大,哪里都被人管着。
小时候她的一言一行都被她妈妈限制,长大自从入了这行之后,现在的一言一行有更多人看着,她的出行包括射呢么都需要向经纪人报备。
官方的属于祁浅这个名字的账号也都不属于她,她上的更多的是小号,大号是工作室来打理。
像是明白了祁浅此时内心的烦躁,祁觅一把将窝在沙发上的人拽起来,顺带一手抽走了她怀里的抱枕:“走,起来,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被拽起来的祁浅一时没反应起来:“啊?我想做什么,我没想做什么啊。”
“祁浅,你要为自己活着。”
祁浅:“我是为自己活着啊,你又从哪里悟出一个这么道理。”
“你害怕。”
“我害怕什么啊?”
“害怕被人管教,但也习惯了束缚,挣脱不了。”
祁浅蹙眉,祁觅说完,客厅里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一楼站着对视的姐弟俩。
祁浅现在就想一直被栓了链子的老鹰一样,向往自由却被链子锁链链着,主人会对被关起来的老鹰施以各种酷刑。
其中最残忍的就是将老鹰翅膀上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