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祁浅和医生谈话才知道他是英国人,但从小在英国长大,十八岁之后才去美国
和医生简单的聊几句,心理医生不会当着病人的面和祁浅说得很具体。
离开医生的家,祁浅和肖宸去吃晚餐,一家法国人开的餐厅,两人安静的吃着晚餐,黄昏倒映在哈德逊河上,给水面染上一层浅黄的余晖,徐徐的微风拂过,哈德逊河荡起一层层的波浪,如同一张张笑脸平帆而过,比画廊里微笑的女郎更加的充满风情。
自由女神像矗立在城市的中央,白鸽在女神像的身边翩翩起舞,国外认识他们的人不多。
祁浅没有戴口罩,也没有化妆,素颜走在街上,手上捧了食物蹲下让鸽子过来觅食,她被一群白鸽包裹。
长廊坐着一对美国老太太和老爷爷,老爷爷在看报纸,老太太坐在他的身边一直在笑,老爷爷看似一直盯着报纸,但是在老太太说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上时,总是可以和老太太产生共鸣,一起温柔的笑着。
身边有一些年轻人相笑着相携着走过,纽约在祁浅的记忆里一直是座忙碌的城市,繁华又忙碌。
她第一在纽约的黄昏下感受到这个城市另外的浪漫和轻松。
肖宸站在河边,看着在白鸽中笑得开怀的祁浅,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这么真挚的笑容,在自由女神和白鸽下,还有她的笑容。
他的棋棋一直是个小姑娘啊。
肖宸想到心里医生和他说的,试着放开一步,自由,他不明白这两个字的真正意思,棋棋现在不自由吗,无拘无束的,他希望的也只是她能多陪着他一些。
交易都是平等的,他可以做到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她身上,反过来要求她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