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声音,嗯嗯两声,嘴上竟然没有被贴胶布,只是手脚被绑着,她一动,心道:
还不是绳子,竟然是锁链,哪个丧心病狂的绑匪给她绑这个。
妈的,要是要钱还好,如果要对她图谋不轨的话,她要不要学学电视剧那般咬舌自尽呢。
可是咬舌自尽的话咬哪里才会一命呜呼呢,要是没咬对地方,自己疼得直流血和口水,那可大大划不来。
眼前被绑着黑布,什么也看不见。
祁浅试着喊出声:“哪个王八羔子绑我的,来个人要什么快点说,我还要看比赛。”
一点也没有身处险境的迫切和紧张感。
在祁浅喊完,她清楚的听见身边的呼吸声。
她身边是有人的,“喂,你是谁,快点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大爷的!快放了老子!”
她在床上蹭了蹭去,身下挺软的,就是被锁链给绑着怎么都不舒服。
祁浅继续叫:“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看医生。妈的你这个绑匪怎么回事,要几个亿快点开口给彼此一个痛快,还有摘了我眼前的破黑布。”
祁浅叫了半天都没人应声,她渐渐地有些慌乱。。
明明可以听见身边的呼吸声,她身边坐了一个人,可是这人却不开口,她仿佛是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