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阿姨打开门,闻着一室的酒味,再看到满地狼藉,还有靠在沙发背睡过去的姑娘。
将自己缩成一团,已经到了十一月,家里也没开暖气也没什么毯子,这该有多冷啊。
这场景张阿姨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只是悠悠叹一口气,每每看到还是心口发酸。
她是从B市过来照顾祁浅的,从小看着她长大,在祁家陪伴祁浅最长的时间不是她的父母,是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张阿姨。
锅灶上熬着醒酒汤。
沙发上的女人盖着阿姨盖的毛毯还睡着,待阿姨将满室的狼藉整理干净之后,才端了两碗东西过来。
一碗是醒酒汤,一碗是姜汤。
“浅浅醒醒,喝口醒酒汤。”
宿醉一夜,祁浅的头昏昏沉沉的,一醒来先对着张姨打了一个重重地喷嚏。
被监督着喝下两碗汤,祁浅便又精神恢复:“几点了?”
张阿姨:“下午一点。”
下午一点!
“就一点了,四点我有场比赛要看,我得赶紧收拾收拾。”
张阿姨很急:“再急也不能饭不吃啊,我饭就快做好了,吃完再去看那劳什子比赛,有什么比赛还能比你身体重要,你看看你出去工作四个月又瘦了一圈,我是看着心疼啊。无论怎样,你今天都得把饭吃了,不吃饭我不让你出门。”
有张阿姨的监督,祁浅自然不敢造次,洗漱完乖乖的下楼吃饭。
吃完饭又去外面把快递盒子抱紧来拆开,是祁觅同城寄过来的门票,座位在最好的位置,外面买不到的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