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祁觅叹气的声音:“小组赛这都过去大半个月,那会儿比赛全都在成都,现在是四强,四强就在S市。”
祁觅“在S市的正大体育馆,我上次跟你提过。”
“我忙忘了,放心,姐姐一定会过去看的,你手伤怎么样?”
祁觅:“好的差不多了。”
“嗯,好好修养打比赛,加油姐姐祝你夺冠。”
挂断电话,祁浅把车停在车库,然后回家。
拍戏有几个月她就有几个月没回过家,家里阿姨每天都会打扫卫生,冰箱里的水果吃的喝的都是最新鲜的。
祁浅扔掉身上的行头,去到酒柜拿了一瓶酒,她在家里设置了一个吧台,回家就坐在上面喝酒。
不是惆怅的喝酒,很多时候是祁浅自己喜欢,她喜欢喝酒,更喜欢醉着沉沦。
然后睁着一双醉眼,摊在沙发迷离的望着天花板。
人习惯了忙,还是不能闲下来。
她孤寂一身,活到今年二十二岁,家缠万贯,又受万人喜爱,事业有成,样貌身材哪样都是一等一的。
走出去谁不会说上一句称羡。
“呵。”
是醉了吗,祁浅无端冷哼一声,然后掷出手中的高脚杯,玻璃碎了一地。
茶几上,吧台上是一个个的空着的瓶子,身材纤细的女人窝在沙发上,背躬成一团,双手环膝盖,闭着眼睛流泪。
无意识的叫着:“爸爸,妈妈。”。
“我很乖,棋棋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