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手死死的按着窗户:“不,不要关,等下会有人上来,还有人没上来。”
这句话她回答好几遍,火车已经开了一两个小时,又有谁能从外面突然从疾驰的火车外跳进来,最后这节车厢里的人被冷风吹得受不了,几个人一起抓着安然,深深的将扣在窗户上的手给扒下来,她的指甲划过劣质的玻璃,刺耳惊人。
“喀嚓”
安然的手腕甚至被卸掉,几个人才终于将窗户关上,安然趴在桌子上,开始无声的哭泣。
一边哭一边重复那几个字:“不要关窗户,等下有人会从这儿上来,还有人没上来。”
尽管她心里已经明白,没有人,没有人这会儿可以上来了……
“好,卡!”
工作人员立马拿着沾水的毛巾给祁浅擦脸,被群演束缚住的齐连身边特跟着工作人员,开始给他补妆。
等下他的镜头还需要补拍,脸上画了个鼻青脸肿的妆,嘴角还带着血。
于洛看见祁浅没回休息室,而是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呆呆的看着一处。
于洛跟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滑稽:“浅姐,您怎么啦?”
一到祁浅身边他就很紧张,再加上祁浅现在又成了他的新老板,面对老板,于洛更加的惴惴。。
漂亮的眼睛此刻贴了假肉肿肿的,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怎么也不能说好看,只有那双眼睛,依然灵动,像偷腥的小狐狸一般,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