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他们相碰的地方流下来。
最终肖宸还是被她给拖着离开,在他们之前站立的地方,前方有一个很大的病房。
病房门没有关紧,虚掩着留着一个小口,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女人,她就坐在地上,长发披散,地毯上摆满了东西,她的双手一直在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很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医院外,祁浅一秒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拉着肖宸的手就上车。
“肖宸你很认真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复发了?”
他的头很疼,很疼很疼,无力地靠在座椅上,
“棋棋,我的头很疼。”
“疼啊,那你靠过来我帮你揉揉。”
他的头枕在她的膝盖上,祁浅低声细语的在跟他说话,手指在他的太阳穴揉着,许久直到听到他浅浅又绵长的呼吸,她的手才停。
外面的世界大亮,天边苍蓝又宽阔,和煦的暖阳洒在大地。
目光所致,是万里晴空下走来走去的人,这是哪儿,她在一瞬间大脑放空,甚至连自己是谁也说不清。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到了一栋老式住宅楼下。
老式住宅楼五六层,在老式住宅楼的前方耸立一座高楼大厦。
贫富对比鲜明。
车子一停,肖宸立马醒。。
从后车厢取下许多的礼品,一些礼品祁浅也帮拿了一些:“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