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浅的后脑勺被肖宸的大掌压着,用力的压向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呼吸,祁浅差点喘不过起来,一只手腕被死死的扣着,就扣在她的死穴上。
因为供氧不足,头脑发晕,祁浅也被压得头皮发麻。
明明再没有其他的动作,祁浅却止不住的恐惧和……心疼。
她张开嘴,隔着西装的布料在他胸膛上狠狠一咬,闷闷地声音响起:“肖宸,你弄疼我了。”
陷入梦魇中的男人这才慢慢的松手,低头去看怀中的小女人。
“祁浅,那你抱抱我……”
说完,又加了三个字“好不好?”
***
江一凉转着手中的笔,视线还没从包厢的门离开,等了半个小时,看来这两位是不会回来了?
头枕在一只手臂后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是会回到原点?
轻声低笑,可能也不一定。
包厢门被打开,江一凉抬头。
进来的人不是他预想中的肖宸和祁浅,而是之前问他问题的那个女人。
女人看到他……手中的笔眼睛一亮,连忙赶过来:“呼~终于找到了,原来这支笔我根本没带回去。”
江一凉还在转笔:“这支笔很重要?”
林奕重重地点头:“嗯,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如今的幸运物,对于我来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它更重要了。”
江一凉嗤笑,拿着这支钢笔然后当着林奕的面,将钢笔扔进了价值十几万的红酒瓶当中。
红酒沒过钢笔的整个身体。
林奕瞪大了眼睛:“你?江先生,您这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想看这支钢笔有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