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哗?”县令开口说话,脸上的横肉跟着颤抖。
我从秦松的怀里挣脱出来,喊到“今天我们是来讨一个公道!”听到这句话,县令轻蔑的笑了笑,说:“看来今天县衙闯进来两个疯子,通通给我拿下。”话音刚落,秦松拿出了之前那枚玉佩说:“我看看谁敢!”
顿时,衙役们都不敢动了。县令也走近来看看,仔细端详后,立马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瞬间没了刚刚的威风,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说:“小人狗眼不识泰山,望将军大人饶命。”
将军大人,他说我救秦松是将军大人。我抬头望着秦松。他眼里满是坚毅,浑身散发着霸者之气。好陌生,这不像是我认识的秦松。
终是将老爹救了出来,新县令也告老还乡。
现在,我明白秦松刷玉要用上好的马毛刷子,却不明白他为何不告知身份。
如果早知道他是为朝廷效力的的大将军,我不会将自己的温柔给他。我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农家女,怎敢对当朝大将军有非分之想。
许久,我不敢面对秦松。
那日清晨,秦松早早的洗刷好了马匹马鞍。我想走近看看他,却被他一把搂入胸膛。
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隐藏,我卸下了防备,但绝不是轻浮。
秦松比我高出许多,让我的头贴在他的胸膛,他便用下巴压住我。是昨晚没休息好吗?秦松的声音十分沙哑:“琅儿,我身上的伤,是胜仗以后奸臣所害。如今我是将军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必须要回到朝廷复命。你带着林伯伯换一个地方生活,隐姓埋名,不要与人提起救过我。”
此时,我早已泣不成声,问他:“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为什么。”
秦松将我搂的更紧了:“这些年不知多少人想置我于死地,让你跟着我,就是害了你和林伯伯。我自幼失双亲,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我这一生只想为国尽忠,死而后已。琅儿,忘了我!”
我不再说话,只紧紧的抱住他,想融进他的骨子化为一体。我进屋拿出剪子,剪去一缕青丝,打成一个结放在秦松的手中。
赠君青丝,以表相思。
终究,秦松还是跨上马,留给我的背影渐行渐远。
以防奸人迫害,父亲在衙门写了请辞,我也将家中的地契房契都整理出来,希望能卖出去,好做行路盘缠。但究竟要去哪,我的心里没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