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是明显的厌恶。
陈糯的手慢慢的收回来了，过了好久后，她才说道，“那……是你的女朋友吗？”
“陈糯，你觉得我需要跟你报备吗？”他冷笑了一声。
陈糯抬头看他，“你……不要糟蹋自己好不好？”
她的眼眶通红，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和以前他们相恋她央求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闻鹤年的脸却迅速的沉了下来，然后，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我做什么，轮不到你管！现在，给我滚出去！”
话说完，他将手松开，转身就走。
陈糯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就算是不夜城，那个时候街上的车还是少的可怜，更拦不到出租车，在半个小时后，她还是返了回去。
她不敢敲门，只在门口选了个地方坐下，准备等天亮，街上有出租车后，她再离开。
他，也不会知道。
然而，就在她刚刚坐下来时，他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你在我门口做什么？”
陈糯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了头顶的监控，他的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
她立即站了起来，“我……打不到车……”
里面的人不说话了，就在陈糯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做法时，门突然开了。
然后，是他丢过来的外套，还有他阴寒的声音，“上车。”
陈糯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用了，我自己等……”
“不想就给我滚远点！”他转过头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上车还有自己滚回去，你选一个。”
陈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伸手，拉开车门。
闻鹤年也上了车，“嘭！”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