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她这个大徒弟是什么都好，也够乖巧，就是这脾气不管她怎么提点都改不过来。
特别是对小徒弟。
“师尊。”风羽红了眼，欲言又止。
他心里其实隐隐有了些猜测。
三人两年前分别时，师尊那身红嫁衣，还被那般亲密护在夜辰怀中……
但他不敢再深想了。
他怕，怕最后的真相会让自己承受不住。
“大师兄不必胡思乱想，这孩子是当初师尊抓的那只灵兽化形的，是师尊的。不是我的。”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夜辰也跟着插了句。
但是一旦避开师尊，只余下他与风羽两人在场，那乖顺的嘴脸当即又是一变，变得得意，强势，“是。没错。师尊就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大师兄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看不出来……现如今的师尊和我在一起都纯属自愿。”
“师尊她喜欢我！”
最后一句，他说的格外痛快。
只觉两世以来在这人面前的所有恨怨都畅快了。
于是，突然便觉有时候折磨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弄死了对方才能解气。
夜辰笑着，意气风发的，凑近了风羽那因嫉妒而扭曲了的脸，嗓音温柔又蛊惑，“可惜了。在师尊心里，大师兄就只是大师兄。”
“你闭嘴！”风羽怒吼。
“我本来就只是师尊的大弟子！师尊在我心底神圣高洁，仙人之姿，也从来都不曾妄想生过那些龌蹉念头！夜辰你少污辱师尊！”
他吼的怒火冲天，信誓旦旦。
但这一切落在夜辰眼底，却只唤来一声淡淡询问：“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