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良看了看村子,随后迈步而入,村民们见他来了,也俱都上前拜见,很多村民都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徐仲良给他们的布匹,有三成的人家布匹是被烧没了,这对他们来说,可赔不起。
里正对徐仲良说道:“二老爷,如今出了这事,您给的那些布,只怕无法凑齐,有些毁在了大火里。”
倒是徐仲良摆手道:“无非就是些布匹,你们无碍已是大幸,又何故为些许布匹而忧啊,今日听说上莲村被大火给烧了,我便带了些粮来,虽不多,但也够大家一两日之食,唉!真未想到,会出此等事来,我听说,是有人故意放火,那此事,明公又是如何交代的?”
“二老爷,明公...唉,如今我等可不知晓该如何办呀。”里正也是极为无奈道。
倒是一旁的几个年轻人,还嚷嚷着,说什么到县衙去请愿,也是被里正给训了一顿。
其中一个年轻人也是不服气的说道:“里正,咱是余姚县的人,他高锦程身为县令,焉有不管之理。”
“王二,你可知晓,直呼县尊名讳,可是要打板子的,如今明公可是不会管的,若是去闹,只怕会惹祸上身,谋逆之罪谁担得起,这就是明公的原话。”
另一人也是接着问道:“里正,如今没有人管咱们,那我们又该当过活?”
徐仲良也是抓住机会道:“我倒有条好路子,就是怕你们不愿。”
里正接着说道:“二老爷,若是真能救大伙,我等又有何不愿的,还请二老爷明言。”
“如今有人想要到流求去开垦,开的条件可非是一般呀,只要去,便给房,还许地。”
他这话也是引得一片议论之声,给房给地当然好,可去流求就意味着远离大唐,说不得还得失去大唐的户籍,怪不得说怕自己等人不愿去。
“二老爷,我等皆为良民,若是去了,算作什么?”倒是里正又问了问。
“不会让你等变为奴籍的,人家只是让人去流求开垦,无非就是让人往后居住于流求,要不然,人家为何会开出如此高的条件来,如今,你们就算有粮可食,但无片瓦遮身,又当如何处之,若是活不下去,难不成还真要卖身为奴?”
他这话对那些原本没什么亲戚的人还真有用,毕竟活命才是最重要,真要是人家给地给房,去流求又如何。就这样,大伙也开始商量了起来。
见村民有些动心,徐仲良又补充了一句:“各位若是愿意前往,徐某愿意帮忙,明日徐某再来看望大伙,徐某就先告辞了。”
村民们拜谢了之后,这才散去,找到自己家人开始商议起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