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当家一见这说话的是个小妮子便更加放肆道:“小子!不然就连这小妮子也一并卖给我怎么样?”
李飞很想揍人,杀人的心思现在是不敢动了,免得大祭司感应到。
于是便道:“那是我媳妇,不能卖,这两匹马也是我们的伙伴,从小养到大的,不舍得卖,还望见谅!”
这些人里有三个人在那儿给伤者处理伤势,其他人都围拢过来。其中一个人有一只眼睛像熊猫般长了一块圆圆的黑胎记,左右端详阿雪道:“这小媳妇长得可真水灵,不错,买回去给大当家的做小压寨夫人肯定讨喜。”
另一个起哄道:“这钱我出,一两纹银如何?”
气得阿雪一鞭子就抽了过去,虽然打到了那个出“资”的家伙。但也被他把鞭子抓住了,用力一拽,阿雪不可能为了鞭子就投怀送抱,干脆就把鞭子把顺势加力掷给对方。
这家伙正想象着抱得美人一亲芳泽嘞。结果黑咕隆咚一个棒子就被自己拉到了脸上。这下可就好看了,整张脸都被这鞭子把揍变了形。鼻子也塌陷了,门牙也掉了两颗。
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脏话。
二当家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来啊,把这几个狼崽子都给我绑喽!”
呼啦一声,十几个大汉就把这八个孩子围在当中。
个个手持寒光闪闪的钢刀!其中三人手持绳索,伸手就去抓庞飞龙。只听一声啸叫,这小子手里飞出一个火信子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少主,你们要是想全部撩在这儿就尽管来。”
说罢手里便多了一把精致的腰刀。这刀锋隐隐泛着淡黄色的光泽,但是刀身亮如明镜。那二当家的可不白给,一见这就是把宝刀,贪婪心起道:
谁管你什么镖局驼队,在我们刀疤铁骑面前都是个渣渣!这家伙一刀就劈向了庞飞龙,庞飞龙怎么也是漠北第一镖局的三公子,那可是从小就在那些镖师叔叔的调教下身经百战。
他见这二当家用的刀只是一把再平常不过的兵器,便挥宝刀斩向刀刃。
二当家一看便知飞龙的企图。绝不用力,顺势前推,这是最常规的打法。经常使刀的刀客怎么会不留有余地,来躲避这种后招嘞。
飞龙一个侧步,便刺向另一个先于二当家出手攻击自己的家伙。那人正想象着与二当家夹击这小兔崽子,杀鸡儆猴嘞,只觉肋下一凉一热便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越是用力,肋下的血窜得越快。他软软地就瘫软在地了。
(那位看官说了,这咋还一凉一热嘞,这一凉啊就是皮肤接触刀时的感觉,那一热就是血喷出到肌肤上的感觉。)
二当家一招落空才发现,这小兔崽子在耍自己,原来是一击必杀旁人之技。
二当家不怒反笑道:“好好好!好啊!没瞧出来,你小子还有两下子哈!
这回我可是要你的命来了,不是绑票哦!”
突然见到二当家脚下飞沙走石般卷起沙尘,无数刀影扑向了飞龙。
飞龙有些后悔,刚才应该趁着这个强手轻敌先把他杀了才对。
如果有以后,这也是对敌的一份宝贵的经验。说时迟那时快,飞龙迅速后退,欲避其锋芒,消耗他的锐气,再寻隙攻击。也是拖延时间等父亲来救。
其它那些人也没闲着,都纷纷出手去捉那些孩子,先是郎小鱼被绑了,之后就是吴树和尚可。花雨和胡丹都在勉强支撑,怎奈一个人都是面对四五个土匪。被捉也是早晚的事。
李飞和阿雪在那蹲在地上浑身发抖,装可怜。所以一直还没有绑匪来对付他俩。井边的人中好几个都飞快地跑回家送信去了。
李飞心里在嘱咐自己:“不能杀人,不能杀人,后来一想,人不是被我杀的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