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失陪了!"
邢志良不管不顾,头也不回的随着小英子去了江北。
他的儿子邢承祖在那里寻衅滋事
在水云楼后院勾栏,由于一言不合,邢承祖"啪啪"两巴掌打在那名剧务的脸上,这两巴掌比头一巴掌加重了力道因此下手很重,剧务的脸被打肿,流着鼻血,一颗牙齿被打落
正在这时,勾栏的观众进口出现一阵骚动,两位大佬级阔商走进场内。
这两人脚步轻盈无比,象两朵云雾,不知不觉间,人就到了金交椅和龙虎头的座位旁边。
那位穿着戏装的美貌女子见到这两位商人,连忙两手平行至左胸前,右手压左手,右腿后蹲,屈膝,低头行完大礼,然后道
"请两位总爷见谅,江素影给您们俩赔礼了。"
两位中的一位说"不必多礼。"转头问翘起二郎腿坐在金交椅上的邢承祖道
"小兄弟可知买卖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
邢承祖道"知道,我比你先到。"
那人说"这个位子我连续坐了半个月,怎么说是你先到呢?我买的是一个月的包月场,净黄金就足足可以把这座勾栏全部买下。"
邢承祖不便多说,直截了当的说"今日这位子我是坐定了,你要怎样?"
"那我就替你的父母来收拾管教你。"
这人一步上前,右手朝前一伸,就把邢承祖给拎起来举到半空中。
杨継宗和胡仕龙连忙大声叫嚷道
"打人了,泼皮无赖打人了,泼皮无赖打人了。"
那人把邢承祖举到半空正准备朝前丢去,听到那两个小痞子反过来倒打一耙说自己是泼皮无赖,于是收手放下,近似疑惑的问"你刚才说的谁是泼皮无赖?"
杨继宗和胡仕龙还没来得及回答说话,邢承祖早已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刀,直朝那人胸口刺去。
这人身手何等敏捷,岂是一个武功粗通皮毛的小孩儿可以得逞的?身形避开,恶从心中起,杀机胆边生,飒厉掌风一起这掌下来,邢承祖必将毙命无疑!
"慢点"
门口出现一位老者,看样子象是一个下人,年事已经十分高大,上气不接下气的走上前来说
"使不得,使不得"
老者接着说"好汉使不得啊,你杀了他,可就要遭来杀身之祸,就算你侥幸逃脱离开了这里,你也一定会惶惶不可终日,过着亡命天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日子啊"
"咔嚓"一声,那人举到半空中的那掌收势不落,问
"老哥哥何出此言?你没看到这孩子飞扬跋扈,如此的缺乏管教,想必一定是个无爹无娘无父无母的街头弃儿,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的不通情理不听劝告?"
老者静了静气,调匀了一下呼吸气息说
"我是这个院子里的扫地打杂的下人,今年已经六十有七,岂敢戏言,好汉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吗?"
那人嘀嘀咕咕着说"是谁啊?难道是江陵知府的儿子或者当今皇帝的孙子。"
老者颤颤巍巍的说"让你说对了,他就是江陵知府的儿子"
在江陵州有名的水云楼娱乐中心出了这么大的纠纷,而且是与本州知府的公子有关。
早就有人通风报信,把消息传到了知府府衙,小英子得报,连忙去操场把这事告诉了正在公干的邢志良,邢志良一听情况紧急,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和小英子一人骑了一匹快马,抖动缰绳,一溜烟来到江北水云楼。
"嘭"的一声,勾栏进场的木门被一脚踢开,邢志良和小英子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小英子话还没有说完,便立即僵住了,因为那打人的两位十分熟悉。
对面的人见到知府大人早就象见到亲爹亲妈一样的叫声道"知府大人"
邢知府道"老徐,你手掌劈人怎么就不长副眼睛,打坏了侄子看你拿什么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