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暮白用手指碰了碰受伤的额角,“疼疼疼!疼死了!也不知这里头装的什么玩意,快给我把它扔回去!坏!”
夏暮白瞪着掉落在地上的锦盒,虽然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一般,但是她现在,完全,绝对没心情去看!也没心情了解,呜呜呜呜......疼死本宝宝了!
阿宝将锦盒放回嫁妆中,而后安慰夏暮白道;
“主子先别碰,伤口还在流血呢,待会太医来瞧过就不疼了。”
不久,门口处传来了张某人的声音:
“吾先说明,若是此番再欺吾,吾必定不理会也!”
夏暮白闻声,捂着另一边没受伤的脑袋懊恼道;
“我怎么觉得我的头更加更加的疼了.....”
张湛蓝进门,见夏暮白苍白着小脸坐在椅子上,血流了半张脸,不禁吓了一跳。
“有......有刺客??”
“噗呲......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本宫。”夏暮白笑的前仰后翻的,连同一旁帮夏暮白清理脸上血迹的阿宝也笑的颤着身子。
张湛蓝:“......”
古人说的不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拿着他的关心取笑他,看他下次还帮不帮她!不!没有下次!
夏暮白笑够后,一本正经的指着面前的桌子:
“张太医,这桌子,这桌子就是刺客。”
闻言,张湛蓝的脸色更加的黑了;
“娘娘请勿乱动,若是在脸上留了疤,日后只会让娘娘觉得这宫清冷无比。”
“......哼,不牢张太医费心!”夏暮白撇过头,不看他。
医女轻手轻脚的帮夏暮白上药,对两人之间的电闪雷鸣充耳不闻,这可不是她一介医女能干预的......
看过伤口后,张湛蓝便到外头写药方子,没有他在场,医女很快便上好了药。
夏暮白走近张湛蓝的身后,看着他写药方子。
果然。不管是现代的医生,还是古代的大夫,他们写的药方子,她永远都看不懂......
“有没有吃了好的特别快的药??本宫不想顶着个伤疤去太后娘娘的寿宴。”
夏暮白突然在身后说话,又成功的吓了张湛蓝一下。
张湛蓝放下笔,深呼吸的拍了一下胸口,而后没声好气的道:
“有,夏妃娘娘去求观音菩萨的灵丹妙药吧。”
“嗤.....”夏暮白闻言,发光的双眼顿时熄了灯,
“不过,张太医你的胆量跟绿豆似一样,你怎么想不开去当太医呢??”
“当太医不需要胆量大,告辞。”张湛蓝说完,极其随意的拱了拱手,便当是道了别,而后带着医女转身出了门。
夏暮白望了眼走远的张湛蓝,咂咂嘴:
“随意,连我这个现代人都觉得他随意。”
“什么??什么、人???”
(此处省略阿宝的问号脸。)
正在休息的阿意听闻夏暮白受伤的消息,立即赶了过来,见夏暮白只是撞到了额角,口子不大时,她顿时松了口气。
“主子,好端端的怎么撞上了桌角呢?”阿意问道。
“......这个嘛,”夏暮白自然不能说是锦盒里的怪力将她推到桌角上,若她这么说,她们定要吓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