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玥给宋培基打了电话,把昨晚得到的信息告诉了宋培基:
“咱们执意追下去,就算最后追到石兰兰名下,只要郑业平不咬她,警方抓不抓她都是两可,何况她现在已经身在加拿大,即使追到她头上,顶多也就是让她以后不敢回来罢了。”
既然如此,不如到此为止,反而不会因此跟石家结仇,宋培基也不是毛头小子,徒劳无功的事情不做也罢。
苏玥问起晨星,宋培基告诉苏玥,佳佳跟晨星的主治医师谈过了,晨星这一阶段的治疗,以理疗按摩为主,不用吃药,也不做针灸了,晨星现在的状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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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莲到了杭州,才知道这次的事情因为晨星而起,一时又是得意又是头疼。
得意的是,自己眼光好,找的人真的入了苏玥的眼,苏玥即使现在怪他,日后他跟晨星真的在一起了,他肯定会感谢自己的歪打正着。
头疼的是,当初他得罪晨星得罪得狠了,晨星明显又不是个好说话的姑娘,她记恨着自己,以后经常在苏玥耳边说自己的坏话,恐怕苏玥也不好跟他走得太近。
琢磨了几晚之后,薛连去医院看望晨星,大热天的,他在衬衣外面披了一件大西装,西装后面还鼓鼓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他带着精选的花篮和零食,小心翼翼地走进晨星的病房。
果然,晨星一看见他,就说:“把你的东西拿走,我不想看见你!”
薛连猛地把披着的外套甩掉,晨星吓了一跳:怎么,还想打人吗?
却见薛连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指着背上缚着的藤条,说:“我今天负荆请罪来了,请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饶恕我一回!”
“……”晨星呆住了,这是在演戏吗?
见她不语,薛连只好说起自己当初的困难,想要博取晨星的同情:
“我当时投资失误,手下的几个基金都要清盘,我手里却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应对,那段时间我日夜煎熬,焦虑不堪,差点疯了,所以对你做出了那样恶劣的事情,我一直自责到现在。”
“你看在是我才让你跟苏玥认识的份上,就宽恕我一回,我保证以后改邪归正,再也不跟女人动手。”
薛连前面的话,晨星都没有听进去,不过他说是他让苏玥跟自己认识,这倒是句实话,晨星想了想,说:
“算了,确实是因为你,我才认识了苏玥,看在苏玥那么好的份上,我就不记恨你了,不过,等我好了,有机会我还要找个棍子打你一棍子,到时候你不许反抗。”
“不反抗,不反抗,你要觉得一下子不够,多打几下也成。”薛连很高兴,只要晨星能原谅自己,让她打几下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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