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言人？”孙昕涵有些心动了，“有什么条件吗？”
“条件就是不害怕上镜。”楚承慕简而言之。
孙昕涵看了一眼楚承慕，“我可以考虑考虑吗？”
韩奕清笑了，“当然，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明白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韩奕清把一张名片递给孙昕涵。
孙昕涵接过来看了一会儿，“那我现在先去好好考虑一下，你们慢慢喝奶茶。”
老女人看孙昕涵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韩奕清看着老女人的背影，笑了笑，“老板，这不是你女儿吧？”
“怎么可能！”老女人回过头来，眼神有些犀利，“这是我怀胎十个月的女儿，你怎么可能说她不是我的女儿？”
韩奕清笑了笑，“别这么着急嘛，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就这么激动，搞得我好像说了什么大实话一样。”
“你……你这样诬陷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老女人横眉竖眼。
“那你女儿叫什么呀？”韩奕清把奶茶喝光，走到了老女人身边。
“叫什么？张灿灿！”老女人叉着腰道。
“那昨天晚上你们吃了什么饭？”
老女人被韩奕清的话问蒙了，“吃了什么饭？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问一下。你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你会不记得？”韩奕清笑的格外灿烂。
“吃了……吃了面条！我们一家人吃饭，我当然记得！”老女人眼神飘忽，手脚极其不自然。
“好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大体的情况了。说实话吧，你是在哪里发现她的？”韩奕清背过身去，看着楚承慕。
“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女人也背过身去，不看韩奕清。
“那看来我不把所有的事情跟你理一遍，你就不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首先，你一直说她是你的女儿，对这个事情特别的介意，而且态度坚定，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在心理学上，如果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心虚的话，她会特别着重地去强调这件事情。”韩奕清回过身，走到老女人面前。
“别跟我讲什么心理学！这种大道理，我听不懂。”老女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给韩奕清压迫的机会。
“那好啊，跳过心理学，我们再说下一件事情。我问你，你昨晚跟你的女儿吃了什么饭？一般人来说，不记得了就会说不记得了，而我一直在问这顿饭，你也一直在去回忆你们这顿饭吃了什么。其实重要的并不是这顿饭吧，而是你想要极力证明这顿饭是你跟你女儿吃的，你一定是她的妈妈。”
老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第三，我在问你问题的时候，你的眼神飘忽，手脚动作非常的不正常，看上去就好像想要逃避什么一样，我说的没错吧？就是因为我问你的问题，让你感觉到了心虚，让你感觉到了害怕，所以你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