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生,还我记得,说谎也要逻辑好吗。不发言的才最惨好不。你看啃骨头的狗狗,他有发言吗?你不发言才更惨好不,死了还能发言,那是诈尸!”陈扬说。
李娜擦着泪,也忍不住笑了。
“我又饿了。”胖子拿起碗,又吃了起来。
“避难所如何才能生存下去?你们有什么看法?”陈扬问。
面对陈扬的问题,袁泉和李娜思考着。
袁泉放下碗说:“你说的生存,就是生与存,生是能养活自己,世道如何变,不会饿死。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吃的靠救济,很被动,被人抓住命根。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存呢就是自保之力,能有力的把来犯之敌打倒,不敢再犯我们。”
“很有道理,如何主动?难道主动进攻扩张地盘,抢地盘抢粮。我们不成人见人恨的土匪了?”陈扬说。
“不一定,我们的出发点只为生存,自由的活着,西区所有的难民加入我们,我们只会人见人爱。所有的革命全是从土匪干起的,从无到有,从做大的。”
“他们自保还勉强,扩张战争,这点战力,乌合之众,与经历鲜血洗礼的军队如何相比?再说吧!”陈扬摇头说。
“我先记录他们的职业,特长吧!摸一下底吧!”李娜说。
陈扬点点头:“不管怎样,必须接受正规训练,乱世才有自保之力。没有战斗力一切枉然。我们尽力吧!暂时这样吧!我回家看看。”
解放组织的突击队已来朱村,按照计划他们迅速埋伏好,等待一声令下,扫平朱村。
覃合,覃布带着少数几名队员,光明正大的慢慢走向村口,,,
此时的陈扬正转身离开。李娜望着陈扬孤寂的背影。难民的希望全压在他的身上,一个少年身上,一个本应无忧无虑成长的少年。他能担起吗?以后还有更多难民蜂涌而至,他该怎么办?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这不应是他的责任。哪是谁的责任?查家的?苏家的?社会的?难民的痛苦无助她最清楚,李娜逃难中历经过父母双亡,谁又理会关心她?根本没人管他们的生死!人固有一死,如何才活的有意义?不白走一遭,死而无憾?追随内心的自己,灵魂会告诉你答案。陈扬并没有受俗世的污染,他的意志是坚强的,灵魂是纯净的。他并没有逃避,他在全力守护着这最后一点净土,人们的净土。单凭这一点,他是值得尊敬的,他是英雄,人民的英雄。可能他并没意识到他的行为是伟大的,他的初衷只是守护家园。随着事态的变化,他必须考虑更多。陈扬正带着人民在乱世中一步步走向未来,无比艰难又无限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