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秘书,不用避讳,这些都是我身边的亲人,有事情尽管说便是。”秦著泽接过艾米递来的纸巾,沾了沾嘴唇道。
在历甄看来非常私密的事,还没出口,秦著泽却要摆上桌面,说明什么?
只能说,在秦著泽看来,你个当秘书的在我这里能有多大的事值得私聊啊,如果是正事,就放在明处说好了,这里都是我的手下,没有外人,如果搞蝇营狗苟,免谈。秦著泽作为过来人,最清楚历甄之流是咋回事儿。
见秦著泽没有借一步给他,历甄心里想,你也忒拿秘书不当干部了吧,我好歹是省掌秘书,说不定哪天就进办公汀,如果官途顺坦,以后进常委,甚至副省级……历甄就是这么为自己规划仕途的。
历甄在面露难色一瞬间后,立即堆笑躬身道,“秦董行个方便,咱们这边私聊一句,不敢耽搁秦董时间太久。”并随手朝门口那边做了请移步的手势。
在秦著泽来到省政斧大楼时,历甄在人堆里注意到了秦著泽,但是,秦著泽不认识历甄是谁,连个眼缘也没有。
既然跟历甄没有任何交集,没啥重要事情可谈,要是有大事要事,你好歹请个中间人找我呀,在我吃饭时你直接了当进来,不得不说你心里还是或多或少倚仗了你是省掌身边之人这点权势。
要不是省里给玉然集团戴上龙头企业的华丽光环,秦著泽不会主动跟冀省省会高层接触,天下老鸦一般黑,而九零至零零前后,冀省核心高层尤其黑,秦著泽办的是正经企业,除了桌面上的贷款往来,秦著泽不想参涉其他,玉然集团已经有了规模和市场底子,办厂做生意还是纯粹些更好。
“秦董,是这样的。”历甄尽量压低声音且保证能让秦著泽听得清,“程省掌女儿正巧也在这里用餐,无意中看到您也在,想请您过去见一个您的老朋友。”停一下,继续补充道,“帝都来的朋友。”
帝都来的?
谁鸭?
秦著泽力透纸背地盯了历甄一眼,“老朋友?叫什么名字?”
“吕振树吕总。”历甄回道。
去年在帝都为家里安排运输队的包活,秦著泽请吕振树帮过忙。
吕振树是个爽快人,不但很快把运输队安置好,还不欠账,做得挺够意思,既然来到了石家桩遇上了,必须要见上一面聊聊喝两杯,算是叙叙旧吧。
让手下慢慢吃,秦著泽带着总经理王语柔和秘书艾米在历甄引领下来到另一个雅间。
秦著泽一进门,吕振树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半个餐桌,跟秦著泽来一个熊抱,“秦老弟,不,应该叫秦大董事长,好久不见了,哈哈。”
看得出,吕来到石家桩办事或者玩耍都很开心。
吕振树在帝都,当然知道秦著泽有多么有名气,当初,为了几辆车能有活干求他办事,现在的秦著泽不可同日而语,各种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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