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把手中的参茶递给李平天,道:
“老爷,喝杯参茶解解乏。”
李平天接过参茶,喝了一口,道:
“家有夫人,如有一宝啊,夫人一席话,令本王茅塞顿开啊……”
“那王爷想想想怎么同皇上禀报,我先去看看宁儿。还有,过不了多久,我想也该去太尉府提亲了。”
李平天点头答应着,待得周琳出了书房门,李平天才反应过来,道:
“夫人……去太尉府提亲?提什么亲?”
这句话,已在屋外的周琳掩嘴轻笑,也不回答李平天,径直往长宁的小院去了。
……
长宁回到小院之后,进书房里待了待,又到卧房转了转,再到院子里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整整一个时辰都未停下来过。永安坐在小院亭子里,看着长宁,也是无奈的笑了笑。扶桑问道:
“永安哥,二哥这是怎么了?怎地魂不守舍的啊?”
永安看着坐在一旁的扶桑,回道:
“这你得问宁哥儿,毕竟我也不太懂……”
扶桑哦了一声。然后朗声道:
“二哥,你别转了,转的我头都晕了。”
长宁闻言,看了看亭子里的扶桑,于是对着亭子走来,一边走一边铮铮有词,道:
“花花草草也是二哥费心思种的,打理打理也是理所应当的。”
待得长宁走到亭子里,也是坐不住,一会儿给永安扶桑倒倒茶,一会儿给扶桑递个糕点。扶桑道:
“二哥,你变了。”
长宁闻言,倒茶的手顿了顿,一呆,道:
“二哥哪里变了?”
扶桑道:
“哪里变了我不知道,我反正就是觉得你变了。”
“变得像啥了?”
扶桑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就以前福伯养的那只阿黄,二哥还记得吧?”
长宁回到:
“记得啊,”
“后来福伯又带了一只母‘阿黄’回来。二哥现在的样子,就很像当初阿黄见到母阿黄的样子……”
扶桑话音刚落。永安便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哈哈大笑起来。长宁抹了抹脸上的茶水,永安一边笑,一边起身,道:
“宁哥儿,我去给你拿抹布……”
永安走着,肩膀也笑得抽搐,长宁看着永安离开的背影,看了看扶桑,道:
“你跟谁学的这个比喻?”
扶桑还不知自己的比喻简直形象,单纯的道:
“二哥,扶桑只是实话实说嘛。都是我自己看到的。”
长宁无奈摇了摇头。永安也把抹布拿了过来。长宁抹了抹脸上的茶水,以及身上的茶水,然后递给永安。道:
“永安,是不是你教扶桑的?”
永安听到这,立即双手举过头顶,一脸无辜的道:
“宁哥儿,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教过扶桑小妹这些东西。”
永安话音刚落,院门外,周琳进来,道:
“扶桑学了什么东西啊?”
见到来人,长宁,扶桑,永安纷纷起身,作揖,道:
“母妃,母妃,王妃”
周琳走近,摆摆手,道:
“不必多礼,坐吧”
说罢,周琳坐下,长宁三人这才坐下,周琳道:
“刚刚,你们说扶桑什么学坏了?”
扶桑站起身挽着周琳的手臂,道:
“母妃,没有啦。二哥瞎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