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预订的日子是按十前去算,但前提是白。你们是夜晚所来,那么就要按第二,这才收钱那儿写的清清楚楚,而且收据上的右下角也有字介绍。如果没看清楚,那便是你丫头不够细致。
二.你二位方才对珍宝阁没有理据的质疑,现下已经将店里的客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既影响陵里的正常运营,又因不恰当的言辞,给顾客对该店留下不良影响。其中的损失,按二位的应该赔偿。
三.我是过来这儿吃饭的,却被你二人故意抢占位置,构成了我夺人所好的嫌疑,从实质上损坏了我的名誉。
按理,应该赔偿。但是看在二位从扬州远道而来也要故意找我茬的份儿上,那我便彰显京城饶大度,不与二位计较。
这才得出了你二位要向珍宝阁老板赔偿一百两雪花银的结论。
老板,你没意见吧?”
言欢言词灼灼地将事件逻辑理清楚后,还不忘给珍宝阁的老板抬了面子,这可是结结实实地给慕成雪打了个响亮的巴掌。
偏生慕成雪又被讽刺得不出话来,因为所有试图要找的由头,都被言欢所给堵的死死的,一张气的比雪还要惨白。
为了找寻个台阶,慕成雪只好扬起手掌直接落在青鱼身上,
“混账东西,办个事情都办不好。”
青鱼被打倒在地上,脸虽然火辣辣地疼,但身子还不忘向前给慕成雪磕头,
“姐,都是奴婢的错。”
簌簌的泪水从眼角不断地往下流,但鼻子的抽泣也不敢往外吭一声。
慕成雪用脚踢了踢青鱼,宛若被人扒光抽打的身子正要向前移,言欢幽幽的声音又响起,
“莫非这位姑娘是想要来赖下这一百两的雪花银?看来扬州饶风范也不过如此。”
“谁的,我是扬州人,这一百两我出了。”
有一位男子恰好也是从扬州赶来京城,看见故乡的人丢尽了故乡的脸,心里自不是滋味,掏出一百两银票就要给老板。
慕成雪被气得脸憋得通红,伸手要往袖口里拿荷包袋,却发现落了个空,这才想起,今早换了个衣裳,将荷包给落在了房里。
如果这个时候,将住处报给老板,让他回头派人来取,那慕家的脸也算是在京城里丢了。
阿爹,阿娘要是知道,回头准不放过自己。
但现下,青鱼身上又只有几十两银子,那又该怎么办呢?
算了.....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头上的簪子,识货的都知道肯定超过一百两,老板,就当我给你的赔礼。”
慕成雪将簪子交由人手上的态度明显地透露出万不得已给乞丐打赏一般的嫌弃,所以老板心里也是很不高兴,
“你拿回去,像姑娘这般施舍,我可受不起。
来人,将这二位姑娘送出去。”
老板也不是个软骨头,该硬气的时候还是尤为硬气。
什么!居然被人撵了出去?慕成雪的脸色差的不能再差了。
青鱼更是口不择言地冲老板放狠话,
“你知道我家姐是谁吗?竟然敢让撵我家姐滚出去!明准保你们店开不下去!”
京城底下,一片砖砸下来都是个官。就算这姑娘在扬州的来头更大,也强压不过地头蛇。
老板也在暗地里将言欢打听过了,据现下,其被两位王爷爱慕.......所以,无论是情理还是权威,他当然懂得怎么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