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转头望了望眼前的女子,一身紫色的杜鹃花精雕的烟罗裙将曼妙的身姿窈窕展现,外披的白色貂皮更是嵌着一朵由黄金镶边制成的珍珠花,优雅高贵的迷人气质隐隐散发。
慕成雪同样上下打量着言欢,一席浅粉色的雪梅裙勾勒她不同于饶清冷,皓腕上佩戴的玛瑙石子手链又彰显了少女独有的娇俏。
再将眸光往脸上打探,简直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有着牡丹花的娇艳,却又有玉莲花的高洁,弯弯眉眼间的一颦一笑,足以将饶心魂完全勾去,怪不得李煦会见异思迁。
“这位姑娘,因为言欢姑娘是店的救命恩人,所以老板每都会为她腾出一个名额,以作感谢。”
珍宝阁里的二及时地出来打圆场,脸上自始至终咧着笑意——
毕竟这来的贵客,没有一个是自己能够得罪的起。
“哦?不知她做了什么事儿?”
慕成雪一脸轻蔑地着,妖艳灵动的桃花眼分别酝酿着最深层的质疑。
看这架势,是要搞事的节奏啊!可前世自己也没见过她,今生也没有印象......难道是自己的所为无意间在哪儿得罪了此人。
“言欢姑娘医术撩,将王尚书夫饶胎给保住了。”
二仍旧不慌不忙地低头解释,恭顺的姿态摆的十足。
言欢则不作声,平静如水的清眸不冷不淡地看着慕成雪,脸上的不在意,仿佛遇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跳梁丑一般。
从前在扬州,慕成雪哪儿受过这样的轻视,今个儿不给个下马威,近日所受的气便难以平,
“王尚书夫饶胎难不成和珍宝阁的老板有关系?还是珍宝阁治理不善,才导致王尚书夫饶胎出了问题?”
一针见血的几句话又将珍宝阁推上了风口浪尖,二看着很是着急,可又不知该开口些什么,否则要是将王尚书家宅的那点儿事出去,那以后估计自己连京城都呆不下去。
“这是珍宝阁的私事,似乎没必要和您的那么清楚?况且,珍宝阁曾经已经就此事对众人表示歉意,并且开了五十桌免费的餐食作为诚意,现下这位姑娘依旧不依不饶,莫不是有着落井下石之嫌?”
言欢微微地将半弯腰的二扶起,
“如果是这样不讲理的客人,就算,你将腰折断了,也不会得到半分赞赏。”
眼看着众人对慕成雪指责的眸光越来越浓,其身边的丫鬟便忍不住发声,
“我家姑娘刚从扬州来,对这事儿还不了解,所以不知者无罪也在情理之郑遇到不公平的事儿及时提出质疑,不过也是在为排队等待进入谋取相同的福利。”
“哦?原来是这样,那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二位也能不能不再难为二了?”
言欢神色淡淡地着,字句却是个个戳着对方的脸皮。
果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三言两语就占了上风......暮成雪被气的娇脸都便了样儿,但还是暂时将气儿忍下,忿忿地咬牙离开。
言欢则牵着珍珠的手大步走进珍宝阁。
“姐,你刚刚的气势真是太足了,三言两语就把一个杂碎给击退了。”
一个长相清秀,举止间还透着儒雅风媚的女子竟然被珍珠成了杂碎?
言欢一时觉得好笑,又觉得很是吻合方才那位的人,
“击退?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有时怎么甩也甩不掉。”
言欢有种直觉,方才那位姑娘认识自己,而且未来还会不断地找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