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洋接过,披在了身上,大小刚刚合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除了脸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是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般。
“好舒服呀,真暖和,你府中的人手真巧”
接受了别人的礼物张宴洋例行一夸。
一旁的长树笑道:“这是咱们爷今年刚刚猎到的虎皮,一整张虎皮刚刚好给公子做了这一件披风。”
原来是老虎皮,怪不得这么暖和。
“朱高裕你真厉害!”
张宴洋把披风里面的两根大拇指给伸了出来。
朱高裕看着这马屁精,眼含笑意道:“改日带你去打猎,你也可以的。”
朱高裕总觉得这小矮子缺乏一点男子气概,可能多去做做这些事情就会好多了。
对于张宴洋与朱高裕来说,这就是寻常的对话,但是对于长树来说,把他的眼珠子都给震惊到不能转了。
朱高裕!
他们裕王的名字是能随便叫的吗?
在长树的记忆中敢直呼他家爷的名字的人也只有宫中的那两位了。
哦不,现在多了,一个,这位南川来的小公子。
等目送两人离去之后,长树久久的回不过神来,他觉得自己要重新对这位小张公子定下位了。
他本以为这为小张公子就是他家王爷的一般客人。
但是一般的客人爷会把他给安排到他的隔壁房间住着?
别说隔壁房间了,就算是这裕王府建成的这快要八年的时间里面也没有多少外人来过。
还有这都发展到直呼起名了!
看来他家爷是把这位南川来的小公子当成兄弟来对待了。
恩!
定是这样,长树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次出行,张宴洋与朱高裕是一人骑着一匹马的。
朱高裕本来是担心路上难走,此次路途比不上马场的路那样平顺,想着让张宴洋跟他骑一匹,反正这小矮子也不重。
但是遭到了张宴洋坚定的拒绝。
她这刚刚学会骑马,很是享受那种驾驭着马儿一起奔跑的感觉。
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骑?而去与别人共同乘坐一匹不由自己控制的马儿?
这就像是对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说:这路不好走,我来抱着你走吧!
小朋友能愿意吗?
当然不能,他们会激励的反抗!
不好走的路、对于他们来说是更加的新奇与具有挑战的。
所以张宴洋对于自己将要骑马行走那么远的路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你朱高裕也别想阻止了她。
朱高裕见这小矮子那么的兴奋也由着她去了,大不了路上他多分点心就行了。
两人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目的地。
“爷”铁十二早已在路口等候着了。
朱高裕下了马:“恩,怎么样?”
铁十二:“发现了与您交给我的那个小袋子里面类似的土壤了,就在前面的那个小村庄子的后面。”
朱高裕想了想:“恩,今晚都原地休息,明日一早就去”
铁十二有点犹豫
朱高裕:“说”
铁十二:“是,属下以为只有王爷您一人前来,所以……所以就只准备了一顶帐篷。”
而他们几个先来勘察的几人,都是粗糙习惯了的,平日里面只有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
加上这地儿异常的冷,他们为了保暖,都是几人挤一个帐篷的,也省事儿。
不过这位小张公子,看起来就是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还长得细皮嫩肉的,晚上他们几个糙汉子当中要是谁翻个身抬个手臂,说不定都能把他的头给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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