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直都是张宴洋好奇的地方,王家这么大的一颗摇钱树耶!
就因为这裕王一句话,人家就放弃了?
她反正是不相信的。
原来是这事,朱高裕嗤笑一声:“给他们更大的利益就行了。”
张宴洋:“更大的?”
有什么比王家这颗摇钱树还要吸引他们?
朱高裕见这小矮子一幅疑惑的表情,不擅长解释的他,想了想还是道:“赵家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与孙子,我许诺给他的儿子与孙子在京城寻一个官职,就这么简单。”
张宴洋感叹了一小会这有权的人就是好呀,不过:“我听说那赵家的那儿子与孙子都是那种一天不惹事赵父赵母就要谢天谢地的人了,这样的人能放到官场上去?”
朱高裕:“我只许诺把给他们一个官职,又没有保证要让他们永远都能留在那位置上面,至于他们要是犯了错该这么办就得怎么办。”
张宴洋给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您厉害!
这样的招都能想得出来!
等赵家那两个败家子把官职给败没了,家里的摇钱树也没了。
当天夜晚,张宴洋睡得很舒服、很香,是这一路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
可能是由于裕王府的床很软,被子也很贴身的缘故吧。
好吧!
她承认她就是心底里认同这里很干净。
张宴洋在驿站休息的时候,总是觉得那些都是被别人睡过的,然后自己又躺了上去,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的,这种不适应她自己睡觉之前可能没有很明显的意识到,但是到晚上睡不香的时候就反应出来了。
而在裕王府,她睡之前已经很确定这是一个非常的干净地方,潜意识也是这样认为了,然后就一整晚都睡得很香。
恩,反正张宴洋是这么理解的。
第二天早上张宴洋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音给吵醒的。
“张宴洋、宴洋、张宴宴、张洋洋……快醒醒了……太阳要晒屁股了……”
一般一大早被吵醒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张宴洋也是一般人。
她气得一把宣开被子,披上衣裳,打开房门,然后大声的对着她门前站着的人吼到:“欧阳左、你吵个屁呀!
啊?
大早上的不睡觉,你要干嘛!
劳资问你,你还想不想要回南川了?”
欧阳左见张宴洋打开了房门,他也不在意正在被吼,挤开站在门口边上档着的他道的张宴洋就直接大步的往房间里面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对张宴洋道:“我当然想回南川了,可是光想有什么用?”
这不得把你弄来了,劳资才能有机会回去嘛!
张宴洋吼完了欧阳左,起床气发泄完了,人也基本上清醒了,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
“你自便哈,我先回去换身衣裳。”
不一会一身男装的张宴洋走了出来。
欧阳左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张宴洋一圈:“你这是咋地,穿男装穿上瘾了?”
“嘘!”张宴洋:“你给我记住了,我就是一个男人,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女的。”
“为什么?”
欧阳左不明白,他这干女儿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连发出的声音也是男子的。这是想当男人想疯了?
当男人有那么好?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没有体会到?
张宴洋看了眼门口,然后对他低声道:“你见过几个外出做生意办事的是女人?”
“你就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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