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地址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信的出处,又是女人的字体,那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老丁依然眯着眼睛絮叨着。
“你的意思是老扎移情别恋了?乌兰看他那么紧,他在学校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怎么会有机会呢?”老希说。
“不行,不能让这小子犯错误,我们得想办法把信拆开看看。”老希坚定地说。
“可是私拆人家信件不好吧?”老丁犹豫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希说着已经开始用舌头舔着信的封边了。
不一会儿信封开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把信拿出来,老希先抢过来看了,之后迅速地又折了起来。
“让我看看。”老丁说。
“别看了,没啥事,他老家的表姐的信,我们误会了。”老希说完赶紧把信塞入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哎,那也让我看看呀。”老丁急了。
“真没什么,对了,我约了秀木,得赶紧走了。”说完老希匆匆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老丁。其实后来那封信不但老丁没看到,连老扎本人也没看到。
那之后的一个周一的上午,在生物解剖课上,老希被校领导叫走了。那之后的每天上午老希都会被叫到校领导办公室,回来后又不声不响。老丁和老扎都很奇怪,问他他又嘻嘻哈哈地打岔,什么也不说。
很快播种的季节到了,学校响应国家号召,开始让大学生们走出校门,去到祖国的广阔天地,和农民伯伯吃住在一起,劳动在一起。上山下乡的春风终于吹进了农大的校园。畜牧系的学生,除了参加省田径运动会的同学留下来,其他同学都要到周边农村下乡参加劳动,这其中就包括了最应该出现在省田径运动会赛场上的运动健将老希。为什么老希不留下来参加运动会,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