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姿势,吓得田心腿都软了。
见状凌风得意地笑了出来,却冷不防听见旁边的男人开口道,“你现在说的就很多了。”
内只剩安宁和荀域两个人,说起话来也不用遮遮掩掩,所以她直接便问了,“你要怎么处置她,拉着康家一起么?我觉得这种事儿虽然严重,但动摇不了根基,还容易打草惊蛇,要不....你再忍忍?”
本来听她前半句还觉得她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可到后半句说完荀域才知道,她是看闹不嫌事儿大,存心呢。
沉着脸哼了一声,并没有理她。
“我知道,这种事儿哪个男人遇上都会生气的,何况,她和你...然后又和贵妃的堂兄....你又和贵妃.....是乱的,不干净。”
荀域被她说得越想越恶心,连忙制止,“行了。”
安宁嗫唇,这么一想她更不愿跟他发生什么了。
似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荀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朕早就知道她不检点!”
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安宁惊道,“你是说她最开始不是和你么?”
言毕就不高兴了,“她入宫就不用验明正么,那为什么我就要被人检查?”
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他又不在乎别的女人,荀域没辙,只能实话实说,“朕没碰过她!”
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完,戚安宁脸上的表也从最初的微愠变成了诧异,到最后又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你没.....”
“康家送来的人我都没碰过,你当我饥不择食么?”
“可是.....你怎么瞒过去?”安宁有些懵了,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康映珠那儿朕每次去承明都睡在外面,只是记档顾及她的面子,没有照实写。至于关月华,她入宫前朕就派人查过,知道她和康轻侯不清不楚,所以每次她侍寝......”
“你都叫别人替你?”安宁抿着嘴,可笑意却从眼睛里跑了出来,明显就是幸灾乐祸。
荀域几乎要被她气死了,深吸一口气才道,“熏香懂不懂,致幻的。”
“那你闻了不会有事么?”没想到他连药都用上了,安宁心里忽然有些酸,所以满宫里他就只碰了沈冷栀一个人么?
康氏那还点拨她了,说现在没有侍寝的就她一个人,还有那两个新来的更衣,原来竟是蒙她的。
见她终于肯关心自己了,荀域摇头,“朕又不跟她一起睡,把那些宫婢打发出去,外面又有侍卫和田心守着,谁能知道里面怎么回事。”
两个人又聊了很久,安宁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荀域,你上次不是说睡觉的时候嘴里会含着玉么,那你要是想亲娴妃娘娘了,怎么办?”
烦了一个晚上的男人终于笑了出来,荀域越笑越高兴,根本停不下来。